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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郝春呢,则以爵位相称。
孰亲孰疏,一目了然。
郝春浓眉高挑,抬袖抹了把上唇皮染的鼻血,呲着两颗雪白小虎牙嘿嘿笑道:“国主要小爷怎么陪,直说!小爷我但凡说个不字,那就不是人!”
啧,陈景明不甚明显地冷嗤了一声。
月南华松开程怀璟胳膊,笑眯眯地望着郝春,又看了眼陈景明,故意道:“听说平乐侯酒量好,恰好本国主也是个千杯不倒,不如咱俩同去吃酒?”
听到吃酒,陈景明面色陡变,倏地掉头剜了郝春一眼。
郝春莫名打了个寒噤,擤了擤鼻子,耸肩尬笑道:“这个,那什么,刚想起来,小爷我的聘礼还没送出去。”
月南华斜斜地瞟了眼陈景明,了然地拍了拍郝春肩头,长笑出声。“平乐侯爷,咱男子汉大丈夫,就得顶天立地。可你……啧啧,瞧你这怂样!”
作者有话要说:
郝春:坏了,他们都合伙儿欺负小爷。-_-||
陈景明:把你那两片嘴擦擦!
第35章 ——
月南华拍着郝春肩头正在殷切地教育他,该如何拿出身为夫君的架势,好好地摆个款儿。
“咳咳,”程怀璟以手握拳抵在唇边,适时地打断月南华。“嫂嫂莫要教他学坏,仔细回头若是叫阿四晓得了……”
程怀璟故意不把话说完,一双桃花眼内隐含笑意。
“程、五、郎!”月南华恨不能从白玉腰带上拽下那支烟杆,戳着程怀璟心窝子,问他,拿十四郎来要挟算几个意思?
十四郎比月南华小着十五岁,老夫少夫,月南华早些年几乎是拿十四郎当儿子宠,护在怀里怕闷着、呵在掌心里还嫌外头有风。如今十四郎功成名就,在应天.朝堂受封为建业侯,于江湖隐门宗首神龙山十四郎又是掌门,早就不再是那个青涩少年,两人关系不知何时就颠倒了。
月南华打死不肯承认,他如今还当真有些怵十四郎。
上回来长安路上偶遇郝春,他不过信口调笑了几句,十四郎回头跟他拧了足有半个月。这还不算完!到了长安后,这小半年他的腰就没好过,没日没夜地,都得被弄到哭着求饶。
“啧,侯爷,咱有话出去说!”月南华果断地拐了个弯,搂住郝春肩头笑吟吟地含糊带过。“边喝酒边说,听说长安双凤坊有间羊肆,羊眼珠子美味。”
郝春迟疑了一瞬。“这聘礼……”
“聘礼?这不有程五郎在嘛!他是当朝大司空,又是你家侯夫人的恩师,他肯收下,难道你家那个谁,还能吱个不是?”
月南华不能与程怀璟置气,就把气都撒在陈景明身上,一口一声你家那个谁,指的明明就是陈景明,偏他不与陈景明直接对话。
陈景明垂着眼皮,斟酌着道:“老师,这聘礼,并不是学生不肯收。而是眼下学生刚回长安,原先赁的宅子又叫平乐侯爷给退了租,收了聘礼,如今无地儿搁置。”
月南华只与郝春说话,陈景明便也只与程怀璟诉苦。
程怀璟微微地笑了一声。“这叫怎么回事?你们夫夫俩闹别扭,却扯上了我与月氏国国主?”
“学生不敢。”
“大司空言重、言太重了!”
陈景明与郝春同时开口,一个恭谨有礼,另一个龇牙咧嘴地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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