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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他满心欢喜地攥着小挎包,今天超市给他发了工资,别的工友都要百元大钞,就阿遇喜欢二十块的零钞,拿着厚厚的一叠,每次交到孙姝予手里,哥哥就很高兴。
阿遇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什么,他捡的瓶子落在老陈的后备箱里了,但他已经顾不上再让老陈回来,他连这一时三刻都等不来,已经一天没有见过哥哥,他都要想死哥哥了。
他长腿一迈,两三层台阶并称一层上楼,拍着门叫喊,“哥,我回来了!”
屋里却没有动静。
阿遇不满地嘟囔,低头翻找钥匙,他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开门,他就喜欢孙姝予来给他开,哥哥开门的时候总会冲着他笑,没有人的时候还会抱他亲他。
“哥哥……!”
他们的家很小,一眼就能尽收眼底,孙姝予在厨房做饭,阿遇亲热地围上去,从背后抱住他要和他亲嘴,孙姝予握着锅铲吓了一跳,看来刚才是真没听到。
阿遇喘着粗气亲他,舌头伸进去翻搅吮吸,勃起的阴茎隔着牛仔裤抵住孙姝予的后腰,他想摸哥哥下面,却想着还没洗手,只得蛮横地把哥哥一把抱起搁在灶台上,从下钻到他上衣里去舔他敏感的乳头。
孙姝予把他揪出来,裤子中间传来异常的濡湿感。
“该吃饭了。”
阿遇嗯了一声,却充耳不闻,他抱起孙姝予轻轻一抬,顺势扒下他松松垮垮的睡裤。
他把阴茎从紧绷的牛仔裤中掏出,抵住湿软的女穴蹭了蹭,就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孙姝予湿得不彻底,刚进去时有些疼,内里的软肉自发抗拒着不断入侵征伐的阴茎,阿遇便退出来,又强势地插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后结合的地方终于被阴道里沁出的黏腻液体打湿,孙姝予喘息一声,抬手关了火,沉默地搂住阿遇的脖子。
“你想我不想。”
抽插间阿遇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像条乖顺忠诚的大狗。
孙姝予不说话,阿遇就更用力地插他,两条大腿结实有力,抱着孙姝予,让他挂在自己身上,转身朝床上走,孙姝予被撞得一阵失神,终于忍不住叫出声,被阿遇仰躺着放在床上,头顶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疼。
手臂横在脸上挡住眼睛,他听见阿遇在撕避孕套的包装。
他的腰被人箍住,阿遇换了个好发力的姿势,一只脚踩在床上,整个人强势地挤进他的大腿间,阴茎又存在感十足地插了进来。
阿遇抱着他,再次问道,“到底想我了没有……我都要想死哥哥了,搬货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也想,我都好几个小时没有看到你了。”
傻子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拿开他的手臂,一愣,“你怎么哭了?”
孙姝予也愣了,还是阿遇这样问他,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哭。
他这脆弱来的不合时宜,在床上及煞风景,既不是被人疼爱出来撒娇惹人怜惜的哭,也不是被做到实在受不了,流出的生理性的眼泪,更赖不到刺眼的灯光上。
连阿遇这傻子都看出来了,他哥是真的在伤心。
他做错什么了?
阿遇茫然地心想,哥哥为什么又在伤心。
阿遇小心翼翼地退出来,往哥哥下面看了看,除了两片阴唇红艳艳的,都没有肿啊,他明明已经很温柔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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