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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下来身上汗津津的,晚上洗澡时喊孙姝予进来给他搓背。
浴室里热气蒸腾,后背被孙姝予拿手触碰到的地方猛地灼热起来,阿遇焦躁不安地坐在小椅子上,全身的血往两处冲。
一处是头顶,一处是下面,低头一看,他用来尿尿的东西平时只有半个巴掌大,软软地在腿间垂着,偶尔也有充血勃起的时候,只要不管,很快就能消下去。
没有哪个时候跟现在一样,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
腿中间像是长了个磕碜狰狞的粗萝卜。
他偷摸着往下看了一眼,觉得又粗又丑,还都是青筋,怕吓到他哥,不自然地并拢双腿,脑子里却尽是白天在室友电脑里看到的画面。
阿遇手指不自在地蜷缩,总想去触碰孙姝予,越是想让这丑东西消下去,就硬的越厉害,到最后阿遇都急哭了,难为情道,“哥,我下面消不下去。”
他哭着站起来,卓越身高带来的压迫感猛地毕露无遗,粗壮的阴茎极具冲击力地对准孙姝予的脸。
孙姝予喉结滑动,睫毛扇合,手里的搓澡巾掉在地上,阿遇踩了上去,上前一步湿淋淋地抱住孙姝予,粗糙的大手无师自通地去摸他的腰,焦急道,“哥哥,我难受死了,我下面疼。”
他哥手足无措,肚子被人顶着,阴茎的热度隔着衣服都能传递过来,被冠头抵着的地方像是一处豁口,暧昧的热气灌进了孙姝予的身体里。
他手足无措,眼睛盯着浴室的墙壁不敢乱看,想伸手把人推开,但更害怕一摸到阿遇的皮肤就会直接抱上去不撒手,最后只得挣开对方落荒而逃。
孙姝予沉闷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指挥着阿遇把水温调凉,从柜子中找出了一床被子。
阿遇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孙姝予要跟他分被子睡,思来想去,只得归结于自己下面的东西太丑,吓到他哥了,暗自伤心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却不知道他哥背对着他心事重重,当晚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孙姝予没有推开阿遇。
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在狭窄逼仄的浴室中搂抱在一处,弟弟强健有力的胳膊圈揽住孙姝予,整日风吹日晒地搬货,肌肉线条很是流畅,就连肤色也稍微深了些,跟他一比,孙姝予都显得细皮嫩肉了。
蒸腾不断的热水噼里啪啦地浇打在地上,掩住粗喘的呼吸与高亢的呻吟,背后的瓷砖冰凉,阿遇的胸口却火热,山一般倾轧下来,把孙姝予牢牢地抵在浴室的墙上。
哥哥的一条腿被抬起,粗大的性器在他腿间鞭挞肆虐,活了三十年没用过的器官终于得见天日,张着小嘴嗷嗷待哺,从弟弟几乎是凌虐般的动作中窥见了一丝快慰。
一股从来没有过甜蜜挣脱迟钝迂腐,如潮水般姗姗来迟,却在哥哥的内心掀起一股惊天骇浪。
嫣红的穴肉翻来覆去,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些许,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被磨肿了,却依旧牢牢谄媚讨好地吸附粗大的、布满青筋的狰狞柱身。
梦里的阿遇是不是傻子无从得知,因为他并没有张口说话,只是带着股固执的忠诚,百依百顺地亲吻孙姝予,梦外的阿遇却被惊醒,听着哥哥偶尔泄出的一两声梦呓似的暧昧呻吟,注视着哥哥奇怪的动作。
梦里的孙姝予在挨操,梦外的孙姝予在夹腿。
他侧躺着,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背却绷得很直,腿根用力使得脸色潮红,一手无意识地紧揪住内裤,靠双腿挤压阴户和内裤对阴蒂的摩擦来获得快感,不一会儿便全身颤抖,急促地喘息,眉眼间带着股餍足。
阿遇懵懵懂懂,借着窗户缝里泄进来的一点光亮,凑到孙姝予下身去,发现他的内裤中间又湿了。
不止如此,孙姝予半梦半醒间,还把一只手伸到里面,用指间描绘着阴缝的形状,被撑起的内裤于事无补地遮挡住一半阴穴,另外一半连带着阴蒂露在外面。
阿遇盯着他下面的肉缝,不知不觉中呼吸粗重,自己的下半身也传来了熟悉的胀痛感,他忽的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冲动,嫉妒地拂开哥哥的手指,回忆着白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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