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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的仗。总要结束的。所有事情都会有一个结局。”
林奈握了握他的手,给他一个笑容:“我不能保证能给你一个美好的结局,但我能保证,无论是什么结局,你都不是一个人去面对。”
雷托揽过他的后脑勺,两人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他们没有回驻军指挥所,两个人把大部队安全带回后单独离开,雷托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回到在萨拉热窝的公寓。上一次他回来这里还是林奈为了一张身份文件绑架了他,并且在获得自由后喂了他三颗子弹。政府军后来给房间做了简单的清理,把被破坏的家具送走,并简单粉刷了沾血的墙面,雷托也来不及重新添置装修,于是现在房间显得空旷得很,除了床和壁炉,连像样的一张沙发都没有。
但对两个人来说,这间简单的公寓已经足够。林奈进了门连鞋子都没来及脱,就被上校压在门上亲吻,狙击手所幸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他们身上全是火药、焦油、水泥钢筋的味道,雷托的嘴唇尝起来像爆炸过后的塑胶轮胎,又苦又酸,但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味道更能让林奈安心。他们是在战争中出生的人,又在战争中成长为一个真正的人,这才是他和雷托的本质。
如果雷托身上还是那股昂贵的须后水或者男士香氛味道,或者他还装模作样像个贵公子一样穿着丝质睡袍和裱花拖鞋出现在林奈面前,林奈可能会完全失去兴致。
“上帝,我真他妈喜欢你这个样子。”林奈在接吻的间隙中感叹:“你不知道你开枪打我那一下子在镜头里多性感,我差点硬起来。”
雷托在他的唇上发出低笑:“这么喜欢暴力。没关系,我们现在有很多时间了,你喜欢打屁股还是勒脖子?要皮带吗?还是马鞭?我愿意奉陪。”
林奈揪着他额前的头发猛地把他的头拉起来,狠狠吻上去。直到他气都喘不匀了,才稍微缓和下来。两个人额头顶着额头厮磨,林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完全挂在上校的身上。
“我觉得,在玩游戏之前,我们最好还是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你需要休息。要不然我怕把你玩昏过去。”雷托亲吻他的额头,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林奈没有反抗,他享受着被人服侍的感觉。上校把他抱到浴缸里,给他脱衣服——
“没有热水,将就一下吧。整个萨拉热窝现在估计只有总统和将军们的宅邸能供上热水。瓦尔特他们都太累了,就不要麻烦他们再专门过来烧水了。”
林奈无所谓,他常年是洗凉水澡的,即使寒冷如巴尔干半岛的冬天也没有改变过这个习惯,也就只有在雷托的指挥所那段时间放纵享受过一段时间。他还不至于洗个冷水澡就感冒。
雷托要给他擦背,他舒舒服服靠着浴缸让波黑政府军的上校为他当勤务兵:“你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我说真的。家里人难道没有给你订婚事吗?”
雷托在他背后一边拧毛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早年他们的确很盼望我娶一个穆斯林。我父亲自己没有娶穆斯林,所以外公对他一直有意见,他老人家就很希望我能代他完成家族的责任。结果我甚至没有皈依伊斯兰,我外公早年宣布要把我从族谱里除名了,后来发现我混成了家里最出息的,就对我的意见很尊重了,包括我的婚事。”他笑了笑:“我告诉他,你帮我找,能找到什么对我有助益的女人?那还不如我自己找。”
“你为什么没有皈依伊斯兰?”
“成年后我有相当一段时间是共产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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