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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有二百两,所以咱们得商量一下,如何让他们家把赌债还上。”
“还债是他们家的事,我可不会拿自己家的钱去补贴。”
“对,不仅我家不能拿钱,村里的钱也不能拿去,赌就是无底洞,越填越深,咱们补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
“大家放心,这道理我和族老们都懂得,所以我们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找赌坊压低赌债,再用村里的钱把林家主屋手上剩下的几亩地给买下来作为村里的祭田,这样他们有了钱可以还赌坊,村里也没损失。”
村里人听到这个办法觉得稍微可行,他们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林家那几亩地,林老头不愿意租给别人种,自家又没有人会种,现在都荒成那样了,价格肯定不能和正常的田一样。”
“我想到了的,不会让村里吃亏,林家主屋一共有两亩中等水田加三亩旱田,五亩田一共八十两,大家觉得合不合适?”里正问出来。
这个价格比正常情况低了十两,大家觉得还算可以,自己家如果要买这样的田也会把价格压到这个程度。
村里人商量好了,里正才来到林家主屋,把村里商量的结果告诉林老头,同他谈了一会儿。
林老头已经对大房彻底绝望了,他听完里正的话表情非常平静,就好像卖田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样:“多谢村里还愿意帮我们,就这样办吧,以后我会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关在家里,不让他再出去丢人现眼的。”
“林三叔,我在这里多嘴说一句,有些事情早就该管管的,不然不至于会闹到现在这个程度。”里正忍不住提了一句。
林大伯在县城里钻小巷的事情村里早就传开了,里正不相信林老头会一点都不知道,他知道了却没有管,一直放纵林大伯做事,间接导致了今天这个后果。
这两天林家主屋一点都不平静,林大伯和刘春华白天黑夜地吵架,一是林大伯在赌坊输钱家里要还,二是林大伯钻小巷这件事惹恼了刘春华,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和侮辱。
刘春华在林家村人缘差到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所以林大伯之前钻小巷的事情他一直都被瞒在鼓里。
里正走了没多久,隔壁林大伯他们的屋子里又传来了吵架声,最后似乎动上了手。
后来,林老么也有气无力地加入他们的战局,哭泣、尖叫、怒骂充斥着林老头的耳膜,吵得他脑子胀痛。
林老头打开自己亲自保管的钱箱,将里正带来的八十两银票放进去,想了想又拿出来八十两银票和原本放在里面的二十两银票,钱箱只剩下一张房契和十两银票、五两散银,再次锁好箱子放在床头的砖块背后,将一共一百两的银票用油纸包裹好放在另一块活动的砖后,等着赌坊的人下一次上门。
林家村的后续林夏至关注着,林家主屋把最后几亩田卖给了村里,手上只剩下房契和几十两银子,林老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刘春华和林大伯闹和离,林大伯成功成为了林家村最讨人嫌的人,排在他后面一位的是林老么。
躺在床上酝酿睡意,林夏至特别不解林大伯的行为,听人说那个寡夫长得也就一般:“闻柳,你说大伯为什么会被一个寡夫迷了神?”
“你想想大伯么的样子,他像是一个夫郎吗?”同为汉子,程闻柳能明白一些林大伯的想法。
“好吧,就算他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寡夫,那寡夫的儿子呢,听说他对寡夫的儿子比对林大宝还好,这又怎么解释?”林夏至还是不明白,有些时候林夏至一点就通,有些时候他却比普通人还迟钝。
程闻柳摸了摸林夏至高高凸起的肚皮:“你想想,当初大伯对林大宝不算好,所以林大宝对大伯的父子情能有几分,寡夫的儿子让林大伯体会到了那种儿子对阿爹的孺慕之情,满足了他心里的期待,他对寡夫和他的儿子自然会更有所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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