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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死活没去。
“言哥,我只有48小时能见你,我想分分秒秒都看着你不行吗?”
顾灼燃说出来的话即委屈又肉麻到让深言哑口无言。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个人似的,深言最后窘迫的厉害,便由着他了。
顾炮燃乘热打铁赶紧把自己的东西放进衣柜里,回头的时候才发现,主卧里的床有点小,不像是正常的双人床,倒像是一米五那种稍大的单人床,虽然床上放着两个枕头,但这床明显不是两个成年男子用的。
顾灼燃怕深言睡不好,想了想便道,“要不我还是去住次卧,言哥你好好休息。”
说着顾灼燃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深言,以为他是同意了。便有点小失落的垂头往门口走。
可人刚到门口,突然一个枕头‘嘭’的一声砸到他脸上。
“!!”被砸得措手不及,顾灼燃愣愣的看着一脸火气的深言。
“你什么意思?”深言语气不太好,刚才说要住这里的人是他,现在说不住的也是他,顾灼燃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情感一事上比较迟钝的深言,第一次如此敏感的发火了。
“我,我没什么意思啊。”顾灼燃见深言生气,本能的有点怵。
可看到深言泛红的眼底竟然涌上一层薄薄的湿意,顾灼燃就彻底傻眼了。
言哥这怎么……还哭上了。
“就睡这,你敢走出这屋子一步,以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省得我拼死拼活救人回来。”
深言说完负气躺下,背冲着门的方向,理都不理顾灼燃了。
深言说不清心里那种复杂错乱的感觉,他头疼的发狠,一连这么多天没能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再加上精神一直处于紧张中,是个人身体都会受不住。
他往床上一躺,气着气着……却熬不过疲惫的身体和精神,竟慢慢的睡着了。
只是睡着的时候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的皱着,脸上的表情竟然还有点凶。
顾灼燃脱了鞋,光着脚捏手捏脚的走到他床前蹲下,静静的平视着深言的睡颜。
‘言哥,你刚才是口是心非吗?其实希望我留下来的吧。’顾灼燃暗想着。
“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把自己气着怎么办呐。”顾灼燃低声喃语着,伸手摸了摸深言的眉头,慢慢将紧皱的眉头抚平,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顾灼燃的容貌在Alpha中绝对是顶级的,平时他高冷散漫惯了,也绝不轻易笑。
那一身冷冰冰的黑暗气息给人无限的压力,不论是同学、老师、还是对手,首先记住的都是他那危险的气息,而非他这张可以逆天的绝世容颜。
而此时,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他那俊美的脸上洋溢着绚烂又温柔的笑意,冰蓝眼眸里的温度刹那间融化,散发着春意的暖流,深情的执着。
“我的。”顾灼燃的手指轻轻的跳跃着,在深言的脸上、额头、鼻尖轻轻的划过。
可只有手指尖的碰触并不能满足他所有的渴望,到最后他轻手轻脚的拉开被子,躺到深言的背后,伸开结实的双臂,像牢笼一般将深言慢慢困在怀中,贴着人家的后颈处,埋头在深言的腺体仔细的闻着,满足而贪婪的让怀中之人沾上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深言实在是太累了,如果不是他十年如一日的强化训练身体,恐怕这几天直接就倒下了。
但即便身体素质被评为S级,他也是肉.体凡胎。
当肉.体和精神极度疲累时,就算身后有只大尾巴狼正在肆无忌惮的占他的便宜,他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更何况这个‘坏家伙’还是他熟悉的顾灼燃,那熟悉的信息素包裹住他时,深言在枕头上轻轻的蹭了蹭,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反应了。
他对顾灼燃……根本就没设防!
顾灼燃惊愕过后是满心的欢喜与兴奋。
冰蓝的眼眸过了许久都躁动的静不下来,像飓风刮过蓝色的海洋,搅浑了一切色彩,又似蓝色的天空炸开了烟花,绚烂的令人头晕目眩,久久不能平静。
熟悉的气息,安静的环境,暖暖的体温,这一切都让深言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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