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 2)
己塞了进去。
许昔年惨叫,浑身发抖。
这叫声还没传出紫宸殿的院子,就让皇帝含着粥堵回了喉咙里。
许昔年边哭边被迫艰难地吞咽着汤汤水水,皇帝没急着狠狠要他,尚且温和地投喂了食物。
等许昔年喘过气来,又要发脾气,李玄钦眼疾手快将他按倒,粗暴地动作起来。
紫宸殿里一声接一声的惨惨叫唤,却没人胆敢进来瞅一眼。
风雨满楼。
翌日便是立后大典,李玄钦似要在许昔年身上找回补偿似的,把那少年折腾得瘫软在床,无法下地,连手腕处未好全的伤口都渗了血。
李玄钦把许昔年绑在床上换药,亲自端来温水替他清洗。
许昔年想跑,没跑成,想死,也没死成。
折腾到最后,万念俱灰,呆滞般躺在床上,双眸无神。
曾经清亮的、少年意气的眸子里,此刻空无一物,他直直地盯着虚空,任由李玄钦抱住他的双手,吻了下手心。
“昔年,”皇帝难得迟疑,“明天立后大典,朕…是不是不该立映白为后。”
可是许昔年不会回应他,除了干他的时候,惨叫和哭嚎,其他的,便没有了。
李玄钦知道许昔年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许昔年,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许昔年说他要走,那不可能,李玄钦不会放他走。
许昔年离开,就像从他身上硬生生地剜下肉,连血带骨,痛不欲生。
所以他不可能放走许昔年,哪怕剥夺他的自由,强行占有,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手段,将许昔年留在深宫中。
深宫里的金丝雀,脚上摔了链子,便只能供他观赏亵玩了。
许昔年动也未动,只是呆呆地望着床顶,繁复细密的花纹,云纹,五福纹,甚至龙凤纹,在他眼底纠结缠绕。
一片混乱。
许昔年闭上眼睛。
李玄钦见他不说话,剥开了许昔年衣襟,白皙稚嫩的皮肉绷紧,在冰凉空气里微微发抖。
皇帝沉着脸,手指指腹沾上药膏,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胸腹上。
许昔年的皮肤容易留印子,啃咬痕迹过几天都散不干净。
“昔年,”李玄钦哑声道,“留在宫里,莫要乱跑了。”
他掌心的皮肤抖了下,仿佛只是错觉,李玄钦抬头望去,许昔年仍旧是那副冰冷模样。
不听不看不做声。
皇帝替他掖了薄毯,叹口气,站起身说:“过两日京中有花灯节,那时朕再带你出去玩。”
以前,许昔年是最贪玩的。
然而,床上躺着的人没动静。
李玄钦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立后大典当天,宫中热闹非凡。
那天早上,许昔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缠着李玄钦不让他走,他甚至主动坐在皇帝身上,狭窄处吞着庞然巨物,俯身舔吻他的胸口。
李玄钦简直受宠若惊,然后大典在即,耽误不得,早上要去城郊的瑜山拜祭先祖,晌午是不用想着用餐了,晚点要在御花园中宴请四海宾客。
忙忙碌碌。
皇帝拉住许昔年,目光黏在少年殷红润泽的唇上,怎么都移不开视线,目光暗沉沉地盯着他,嗓音沙哑:“昔年,怎么突然这么想要了。”
“你…”三日来,许昔年终于开口说话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