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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钦攥住他一条腿,将许昔年扔回床上。
许昔年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他头皮发麻,不敢直视李玄钦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燃烧着来自深渊的冥火,眨眼能将他烧成灰烬。
许昔年内心苦涩,退至不能再退,瑟瑟发抖地贴着冰冷墙壁,竭力维持镇定,低声嗫嚅:“思卿……是不是……许映白……出事了……”
这不废话吗,许映白要是没出事,李玄钦能发这样大的火?!
我完了,许昔年想,哪次许映白出事,李玄钦能让他好过?
果不其然,李玄钦扑上来,掐住他的脖子,瞪着他,目眦欲裂,他震怒:“我要是早点狠心弄死你,映白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口气卡住脖子,许昔年呛出眼泪花,他怔怔地问:“他…怎么了?”
李玄钦将血书扔他脸上,许昔年蹙眉,他抓住写给顾雍的血书,大惑不解:“这个,是我托人带给顾雍的……”
“那为什么在许映白手上?!”李玄钦替他解释:“难道不是你算计他!你知道许映白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所以你写了血书,刻意找人丢在许映白出宫的路上,许昔年,你心肠何其歹毒。”
“我……”许昔年人都快傻了:“我疯了吗……”
他只是希望顾雍能替他照顾他爹娘,顺便查明许家谋反的真相,他何错之有?!
“李玄钦,你别欺人太甚!”许昔年不甘示弱地回瞪:“就一封书信,能怎么害许映白,你长脑子了吗?”
啪。
李玄钦一耳光扇歪了他的脸,许昔年舌尖勾了勾唇角,抬头,目光阴鸷地瞪著皇帝。
“这血书上……”李玄钦解了腰带,俯身三下二除五绑紧了许昔年手腕,逼迫他两条胳膊高高举起。
“有毒。”他咬牙。对付许昔年,软硬都不行。
唯独这下三滥的方法,能让他痛不欲生。
“思卿……”许昔年浑身颤抖,红了眼眶:“不要……”
李玄钦撕了他的衣裳,衣袍翻飞,犹如蝉纱漫舞。
“许昔年……”高大愤怒的男人俯下身,压住不堪一折的少年,“这是最后了。”
他撞进他的身体,许昔年哭喊着不要。
这之后,许昔年,不能再留了。
李玄钦低下头,滚烫的唇将许昔年的哭叫压回腹中。
第三十九章 至死缠绵(1)
39、
李玄钦走后,许昔年在床上躺了很久,呆呆地盯着床顶。
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遍体鳞伤,掐出来的,咬出来的,床单染了血,浓重的麝香与淡淡的血腥交织。
有那么一瞬间,眼泪都涌出眼眶了,却又硬生生憋回去。
李玄钦走之前,在他脖子上绑了铁圈,像一条下贱的狗,拴在床柱上,让他永远无法离开,只能在原地打转。
许昔年动了动指尖,嘴角被咬破了皮,浸出血丝,他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小腹隐隐作痛,股间更是痛到麻木。
李玄钦仿佛将他狠狠撕成两半,用一根铁圈随意地圈在一起,而那破裂的身体和心却无论如何无法拼凑完整。
就只是……为了许映白而已。
周嬷嬷端着热水走进来,便看见那不堪一折的少年犹如凋零的纯白花朵,枯萎了一般,静静地躺在那儿。
衣不蔽体,下身染血,青丝散落,裸露在外的皮肤没一处完整。
李玄钦像条凶猛的狼,尖利的牙咬遍了他身上每一处,落下或鲜红或乌青的印记。
脖子上捆着沉重冰冷的铁圈,铁链拴在床柱上,那沉重的枷锁让许昔年几乎动弹不得。
周嬷嬷等在外边时,便听见了许昔年的惨叫,一声接一声的,最后低了下去,只听他告饶,求着李玄钦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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