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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知的笑戛然而止,他怪冰棍冻牙。

蔚知朝蒋放春点点头。

蒋放春说:“800m、1500m和跳高,凑数。”

蔚知叹了口气,问:“你们班有人主动报3000m吗?”

“嗯?”蒋放春想了想,“好像是、体育委员。你认识的,刘硕。”

蔚知吃掉了最后一口,腮帮子都是凉的,他微张开嘴哈气,看着手里那根光秃秃的棍儿,到底还是跟人说了,“放放,你、你觉得我,那个,我跑3000m,怎么样?”

蔚知知道他听力不太好,很少会这样含混跟他说什么。蒋放春留心去听,加上二人又离得很近,这一句他听得还算清楚。

他问:“你报名了吗?”

蔚知有些说不上的心虚,垂着眼是默认了他也没跟蒋放春讲五班那群人挤兑他的事儿。他很少跟那人提这些糟心事。

“那就试试看。”那个好听的声音说。

蒋放春也吃完了。他舔过唇角的甜味儿时,大脑里莫名涌上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报了长跑,赛前都会做一些简单检查的。”蒋放春看向蔚知,语速不快,语调平和,“只要身体能负荷,没有关系的。不用担心。”

帅哥的劝慰简直就是灵丹妙药,比什么都顶用。

蔚知感到自己内心的焦灼削减了些。

蒋放春说话时总是很短很简单,可是每次都让蔚知好安心。

蔚知觉得自己矫情了,他想是啊,这才多大点事儿啊,真不至于。

手上无意识地转着那根棍儿玩,翻过好几圈,蔚知才发现上面有字:大利。

他好奇地拉起蒋放春的手腕,歪头去看那人的棍,上书:大吉。

“哇哇哇!!!”

蔚知把两根棍碰到一起去,兴奋地晃着蒋放春要他看。

蔚知的掌心好像一直那么热乎,摸上蒋放春的腕骨时,蒋放春忍不住哆嗦了下,仿佛不适应似的,可他没有挣。

“啊,操场上是不是太冷了?”蔚知回过头,歉疚地望了他一眼,把手收了回去,顺手还拿走了他手里的棍,“走,咱们上楼。”

蔚知美滋滋地看着两根棍,心想这是天意啊,他回去就洗干净供上。

走两步,转身看蒋放春还落在原地,他又倒退回去。

“走啦,放,你耳朵都冻红了。”

蔚知说着,伸直胳膊,指尖碰上蒋放春的耳廓,想帮他捂捂。

蒋放春没个防备,被摸得缩了缩脖子。

见他躲,蔚知才意识到自己未免太张扬了,甚至有些飘飘然。

他怕自己露馅,指尖在校裤上蹭蹭,解释说:“就是……想催催你。”

蒋放春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试图掩住耳朵尖上过分明显的红。

他小声说:“没关系。”

71 喜欢是长久的凝望

洗漱后,蔚知叽里咕噜地背完了今天份的固定搭配,上了床清醒得不得了,满脑子都是“spendtime/moneyonsth”和“spendtime/moneyindoingsth”,其中in还可以省略。

蔚知已经把灯熄了,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半天,到底还是掏出了手机。

他点开微信,矫情地跟蒋放春道了句晚安,退出界面后又去看星座app。

最近蔚知心里揣的事儿太多了,夜里做的梦都鸡飞狗跳的,每天除了看看运势,基本不怎么刷app了。他随手向下翻翻,看到一条有关白羊座生日月的推送,立时想起蒋放春送他的那袋奶糖,就差咬被角哭了倒不全是因为感动,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觉得早恋实在太励志了。他每回半夜做题做得想跑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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