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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不迟越听越乐,他摸摸封争的破摩托,问:“那咱悍驴啥颜色呢?”
封争想了想,回他:“黑色,就是蒙了点灰。”
高不迟一本正经地皱起眉头,“有空给人家擦擦。”
封争:“知道了。”
“这儿还有什么?”高不迟觉得有意思。其实除了悍驴,封争说的那些他都知道,打小就知道。
对于颜色,他还是没有具体的概念,可他还愿意听封争跟他絮叨。他喜欢被封争领着认识这一切。封争带着他,心就会轻飘飘的,很舒服。
“还有一个地儿。”
手腕又被抓住了,指节缓缓抵上什么,高不迟分辨不出,只知道那是封争的身体。
粗糙的料子,封争今天穿的是牛仔外套,应该很帅。
他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眼珠在眼皮下面不安地动。
封争紧紧握住他,拉开外套,隔着一件T,让他的小拳头完全抵住自己。
嗓音沙沙的,他说:“这是粉红色。”
好久,高不迟才意识到自己碰到的是胸膛,在那之下勃勃跳动的地方,是封争的心脏
蔚知带蒋放春去吃炸酸奶,买好了就找地儿坐下歇息。
他俩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街对面有家咖啡馆。
蒋放春问他,“不是才吃过饭?”
蔚知眨眨眼,倒像被问住了。为了把自己贪嘴这一点掩饰过去,他只好甩锅,“不,你看他俩吃东西多闹心呀!我寻思封争巴不得亲自上手喂人了……唉,我都没吃下多少,我帮迟迟省钱呢。”
“你觉得,他们那样不好吗?”蒋放春认认真真地问了这么一句。
蔚知嘴里含的那一口差点咽不下去,他惴惴地瞧了一眼身旁的人,心想这一天天问的都是些什么怪问题。
“也不是……就、有点腻歪,看饱了。”
蒋放春不依不饶地求知探问,“那是好的意思?”
蔚知在心里叹气,连洁癖都忘了,他扎了一块,喂到蒋放春嘴边。蒋放春看也没看,张嘴就吃了。
他软着声音跟人打商量,“放放,咱聊点别的呗?”
蒋放春就顺从地点点头,一语不发,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包奶糖,递给蔚知。
蔚知:“嗯?给我的吗?”
蒋放春:“嗯。”
蔚知:“哇塞!什么时候买的?”
蒋放春:“你等炸鲜奶、的时候。”
蔚知像见着什么宝贝似的,用纸巾擦了擦自己沾了油的手,才眨着星星眼,把那袋糖接了过去。
蒋放春见他光高兴,也没说什么,忍不住先开了口,“白羊月的幸运色是蓝色。”
那袋奶糖的包装是蓝白配色的。
蔚知这才反应过来,舔了舔油乎乎的小嘴,愣愣地看人。
没有预期的感动,蔚知眼里都是笑意,问他,“放,你从哪儿看的?”
他如实作答:“微信。”
蔚知百无聊赖地晃着腿,“后面是不是还跟了一堆蓝色系的产品推荐?”他朝蒋放春皱皱鼻子,一笑眼睛就眯成一道缝,“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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