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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穆四哥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亲手将肉刃扶正,然后红着脸往下坐:“四哥……”
这含羞带臊的一嗓子,把穆老四喊得头皮发麻,不等郁声继续撒娇,腰就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直把他操得坐都坐不稳,摇摇摆摆地晃动起身子。
郁声:“不……不行了。”
穆闻天:“行不行?”
郁声被噎得不要不要的,满心悔意,甚至想推开穆老四,去药铺把自己花钱定的牌匾抢回来。
……什么大夫呀,明知道药没用,还收他的牌匾!
穆老四瞧着郁声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把人往下一按,舒舒服服地操进去,然后慢悠悠地道了句:“你四哥行着呢。”
郁声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哼唧个不停。
“以后,还敢不敢给我乱吃药了?”穆闻天心疼归心疼,操的时候,该往哪儿顶,还是往哪儿顶,“声,回答我的问题。”
郁声眼里的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紧抿的唇间漏出一句呻吟:“不……不敢了。”
“我行不行?”
“行……行呢。”
郁声痉挛着攀上情欲的巅峰,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哪里是不行啊?
四哥行得他要受不了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声的回答让穆闻天软了心肠,没真的没日没夜地欺负他,往他穴道深处射了两回,就歇了继续的心思。
不为别的,就因为郁声逐渐迷糊的神志——刚经历过汛期的欧米伽经不起撩拨,再操下去,怕是又要陷入无穷无尽的热潮了。
穆闻天最担心的,到底还是郁声的身子。
只是,当他们再分开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穆老爷子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
穆老爷子怕穆老四收不住,把郁声欺负狠了,担心得在院子里跳脚:“这个老四,到底会不会疼人?当郁声是他吗?都累了五天了,还往炕上拐!”
三姨太在一旁笑着劝:“老爷,您也别生气了,孩子们感情好才黏糊,咱就操心喜事吧!”
三姨太不提喜事,穆老爷子还想不到这一茬,脸色登时黑如锅底:“妈了个巴子,我的心思全被这个混账东西糟蹋了!”
“咱也不兴大的排场,在家里闹闹,也挺好。”三姨太嘴上这么说,心里对“闹闹”的定义,却是几十桌的流水席,外加三天三夜的戏。
“不成,不能这么糊弄声。”穆老爷子不甘心地咬紧牙关,见穆老四的院子里还没有动静,烦躁地催促双喜去叫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
双喜哭丧着脸跑到屋子外,却是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四爷的好事儿要是被他打断了,他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可是,双喜不动,穆老爷子如炬的目光就像是刀片似的,插在了他的背上。
可怜的双喜在穆闻天的屋门前踌躇不前,觉得自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好在,穆老四主动拉开门,勉强救了他一命。
穆老爷子和三姨太赶忙凑上来:“声呢……声呢!”
“爹。”穆老四披着一件大氅,懒洋洋地挡在门前,嗓音嘶哑道,“声睡着呢。”
穆老爷子立刻放轻声音,恨铁不成钢地踹他的腿:“这都什么点了,你不心疼声,我和你三妈妈还心疼呢!汛期刚过,能这么折腾吗?你……你可真是……”
“好了好了,老爷,声睡着呢。”三姨太在父子间斡旋,“您就少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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