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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好的。”穆闻天还没来得及解释,怀里的欧米伽就憋不住了,他哭丧着脸,为自己的阿尔法辩解,“四哥……四哥很温柔,我……我不难受。”
“他温柔有个屁用!”穆老爷子见郁声执迷不悟,痛心疾首,“声啊,他炕上还有别人,他……他是个混账啊!”
郁声没想到穆老爷子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哭声微顿,震惊地瞪圆了眼睛:“嗯……嗯?!”
他猛地转身,惊慌失措地拽住穆闻天的衣领,小狗似的嗅。
他怕四哥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穆枯山坐在一旁,冷笑着煽风点火:“对,就该好好地闻!来,声,爹给你枪,你要是闻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味道,立刻崩了他!”
郁声自然舍不得崩了穆闻天,穆闻天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悬起的心落了下来,紧了紧肩头的皮子,难为情地摇头:“爹,四哥身上只有我的味道呀。”
“你傻啊!”穆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见多识广,见郁声懵懂,恨铁不成钢地教他,“他趁你不在,洗个澡,身上还能有什么味儿?”
这都是偷吃的阿尔法的惯用伎俩,穆老爷子自己没这么干过,不代表他没见过别人这么干过。
郁声听得一愣一愣的,想说穆四哥是和自己一起洗的澡,但当着众人的面,又难为情,就扯着穆闻天的手,悄悄地晃。
穆老爷子差点气了个半死。
他不气郁声,就气穆闻天。
穆闻天是穆老爷子最喜欢,也是最欣赏的儿子。
穆枯山现在就三个亲儿子。
老六留洋,归期不定;老七纨绔,尚不成熟;唯有穆老四,干练果敢,是日后接替家主之位的不二人选。
穆闻天什么都好,唯有情路坎坷,以前白担了个“炕见愁”的名号,讨不着媳妇儿,也不想讨媳妇儿。
穆老爷子偶尔嘴上抱怨两句,实际上并没有真的上心。
穆家是什么家境?就算穆闻天的名声再不好,日后也不愁找不到可心人。
再说了,穆闻天给穆老爷子的印象实在是太好,太正直了,哪怕成日和郁声厮混在一起,穆老爷子也没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往炕上想。
这就是平日里的固定印象惹的祸了。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若是穆老七和郁声站在一块,哪怕就是低头瞧了郁声一眼,穆老爷子也觉得老七心怀不轨,但换了穆老四,就算看到他和郁声亲到一块儿,穆老爷子的第一反应,也是自己眼花。
谁叫穆老四从不拈花惹草,在感情方面,看起来是个特别靠谱的人呢?
然而,最靠谱的人一声不响,直接将天捅穿了。
“声啊,你先回屋歇歇。”穆老爷子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算了,强压下心底的怒意,和颜悦色地劝郁声,“待会儿,爹叫大夫来给你瞧瞧身子,好不好?”
郁声踌躇片刻,结结巴巴地恳求:“爹,你……你你,你别崩四哥。”
穆老爷子的嘴角轻微地抽搐起来:“成,不崩。”
他又急急地补充:“鸟……鸟也别……”
穆老爷子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不崩不崩,绝对给你个全须全尾儿的阿尔法,成不?”
“我只要四哥。”郁声在关键时刻,极其敏锐地抓住了穆老爷子话里的漏洞,“别的阿尔法,我不要。”
穆老爷子没辙了,勉强应允:“成吧,我给他留条命。”
郁声听得浑身汗毛直竖,“啪”的一下贴在穆闻天的怀里,噌噌噌地往上爬。
穆闻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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