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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心中所想,他昏昏沉沉地睡到中午,好不容易消散的热潮复起,人还没睡醒,下身就湿得一塌糊涂,被躺在一旁的阿尔法插得浑身发抖,痉挛着迎来了高潮。
穆闻天重振旗鼓,认认真真地操干,全神贯注地盯着欧米伽布满情欲痕迹的胸脯,还低头含着乳粒吸了吸,却始终没能将那个文身干出来。
穆老四开始怀疑人生了。
咋回事啊?都这样了还不行?
“四哥……”郁声迷迷瞪瞪地伸手,搂着穆闻天的脖子蹬了一下腿,“累。”
“哪儿就累了?”穆老四托住他的臀瓣,用力搓揉起来,“都是我在动,你又没动。”
郁声默了默,像是在思考如何反驳,过了会儿,眼睛微微一亮,鼓着腮帮子嘀咕:“我……我动了,我在……在吸四哥啊。”
穆闻天:“……”
穆闻天听得眼皮子直跳,恨不能捂住他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吸到最里面去了。”郁声还在不知死活地嘟囔,“好……好深呢……”
穆闻天紧绷的心弦骤然断裂,再次抬起他的双腿,开始拼命动作起来。
于是乎,第二次来到穆老四屋前的穆老爷子,再次吃了个闭门羹。
但是穆老爷子的闭门羹,是愉悦的闭门羹。
“老四出息了。”穆枯山揣着手,离去前,在雪地里发现了郁声时常抱在怀里的貂,“哟,这不是咱家声的貂吗?”
殷二叔连忙跑过去,把雪貂从地上抱起来:“可不嘛,就是咱小少爷的貂……怎么跑这儿来了?”
“许是没看住,跑了。”老爷子不以为意,让殷二叔把貂给郁声送回屋,“说起来,今儿个没瞧见郁声。”
殷二叔也道:“昨儿个老爷回来,也没瞧见小少爷呢。”
“昨儿个太晚了,瞧见才不正常。”穆枯山不以为意地摆手,“声是欧米伽,想干什么都行,咱家没那么多规矩。”
“那我把貂给小少爷送去?”
“去吧,去吧。”
穆老爷子心情好,背着手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见殷二叔走远,决定去见见李家的老爷子——他家那个乖孙儿,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婚咯!
另一边。
殷二叔抱着貂,冒雪往郁声的院子里走,还没走两步,手指头就被小貂咬出了俩血点子。不过,殷二叔不以为意,还笑着摸小貂的脑袋:“怎么,认不得我啊?没事儿,等会儿你就高兴得记不得咬人了。”
殷二叔走到郁声的院子里,敲了敲门,没听到应声,当郁声还睡着,就把雪貂放在了窗台上。
雪貂原地转了三圈,焦急得“叽叽”直叫。
殷二叔却当它高兴:“进去吧,别让小少爷找急了。”
雪貂踹着窗台上的雪,愤愤地将小脑袋埋进了柔软的肚皮。
与此同时,穆老爷子已经出了门,就快要到李宅的门前了。
黑色的汽车在风雪中行驶,遥遥地,几匹马正向着他们奔来。
穆枯山狐疑地睁大眼睛,盯着瞧了半晌:“稀奇了,是李家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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