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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神色不自然地补充:“就当感谢你那晚的照顾,两清之后就别来了。”
然后便不再管他,松了拦门的手,转身往屋里走:“记得关门。”
他现在心里一团乱,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但他毫无波澜的日子过惯了,根本想不到燕淮会来这一出。
若说是又看上他了,用点常规的方法来慢慢追人,那他还能自然体面地想个稳妥办法来拒绝,能在不伤害人的前提下保持距离。
可这人跟以前相比完全是变本加厉,根本不给他思考躲避的机会,像一阵龙卷风,毫无预兆地呼啸着就过来了。
这些出乎预料的行为,让他现在每次跟燕淮的沟通交流都毫无准备,只能靠着本能来反应、来应付。
完了之后还得花时间来反思一下是不是处理得不够好,是不是给了对方不该有的希望,是不是该有更好的办法来断这段关系。
然后心里便烦躁得一团乱。
他坐在洗手间的马桶盖子上生闷气,不明白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到底是因为自己脑子有点慢半拍,还是因为燕淮的脑子太过灵活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燕淮还真是克他呀!
宁初心里呻吟一声,叹口气,慢慢摇了摇喷雾瓶子。
管不了别人,眼下还是先管自己吧。
侧腰上的伤越来越痛,稍微扯到一点都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宁初按捏两下眉心,站起身走到镜子面前。
天冷之后他很早就穿上了厚衣服,这会儿没换成薄的,弄着就觉得麻烦,不好撩住。
正卷着毛衣,燕淮突然在浴室门外轻敲:“宁初,你是不是在里面喷药,给我看看。”
怎么还记着这事儿呐?什么脑子啊!宁初不爽地抿紧唇。
“不!”
就不!你说看就给你看啊?
但燕淮在和他交手的战术上显然很占上风,门外的人冷不伶仃轻笑一声:“听起来挺严重,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苏意过来。”
什么玩意儿!?
宁初心头一跳,猛然打开门:“就一个不字,你是怎么听出来严重的?”
“想象的啊,”燕淮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机放回裤兜,“做我们这一行的,要有长远的眼光,所以呢,就需要有大胆的想象力。”
这胡说八道的有联系吗?
面前的人慢慢逼近过来,宁初已经无力地开始接受现实了:“……一顿操作猛如虎啊猛如虎,你是属虎的吗……”
他的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燕淮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儿之后突然想起,燕淮今年25,属猪……猪!
他蓦地笑出了声。
“怎么就笑了?”
燕淮偏头看着眼前人笑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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