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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彦背后托了一把，帮他稳住身子。“这样摔下去要砸到头的啊！”

会不会砸到头顾彦已经顾不上了，失去抚触的乳头瘙痒得令人发狂，他发出急促而又痛苦的低呜声不顾一切地挺起胸膛。

“怎么了？还是想被摸吗？” 离开的手指回到乳头上轻轻一拧，完全看不见的顾彦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几乎跳起来，呜呜着不断发抖。

“不想？” 手指又离开了。

顾彦简直要被折磨得疯掉了。他不知道苏仪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故意逗弄他，被纯粹的黑暗剥夺了视力，他根本无从分辨。他只知道，真的太难受了，只能用最简单的呜呜声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感觉就像是正在被训练的狗，只有碰巧发出了正确的声音才能得到一点点奖励。

然而苏仪显然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游戏。“想要呜一声，不想要呜两声”，“轻一点呜一声，重一点呜两声”，他饶有兴致地训练着顾彦，在那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呜”和“呜呜”中一点点给予他想要的刺激，并且在顾彦无法克制地呻吟呜咽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欣赏他难耐的挣扎和无措的哀求。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顾彦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然而他却可悲得连崩溃的权利都被剥夺。如果他的嘴没有被堵住，此刻他一定已经哭喊着求饶了，可是现在，他却必须等苏仪玩到尽兴才能解脱。

乳头上轻柔的抚弄在他的失神中突然之间加剧，顾彦呜的一声剧烈痉挛，勉强稳住的身体再度往后倒下。这一次苏仪没来得及拉住他，他重重地倒在地毯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小到大千万次摔打练就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没有摔到头。

即便如此，顾彦还是闷闷地痛呜了一声。以他现在的姿势摔倒其实非常难受。紧铐在一起的脚踝被压在臀下，顶得髋部向上高高挺起，大腿前部的肌肉被拉伸到极点，撕裂般的痛。与此同时，他还不得不为已经不堪重负的双腿增加额外的负担，因为项圈手铐和脚铐之间的锁链太短，他只有努力反弓起身体才不会被勒得窒息。

顾彦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淫荡的打开的姿态，因为苏仪对他的玩弄几乎瞬间就升级了。那些若即若离的挑逗不复存在，代之以狂猛热烈的亲吻和爱抚。顾彦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抚爱中放声嘶喊，一切痛苦和不适在如此狂烈的快感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和激烈的喷射，顾彦从黑暗沉入到更深的黑暗之中。

（118）

等顾彦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终于不再是纯然的黑暗。灯光已经被调得十分柔和，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适地闭了闭眼睛。

一双微凉的小手轻轻地覆在他的眼睛上。“慢慢睁开哦。一开始可能有些不舒服呢。”

顾彦嗯了一声，试着将眼睛睁开了一点。指缝间透过的光非常微弱，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刺激，他慢慢睁开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以外的世界。

“可以了。” 他说。覆在他眼睛上的手缓缓移开了一点。“真的可以了吗？没事吗？”

“没事。”顾彦肯定地回答。

“没事就好。” 苏仪将手收了回去。

我是没事，但是你很快就会有事了，顾彦默默地想。他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客厅的地毯上，身上还盖了条薄薄的毯子。项圈手铐之类的束缚都已经去除，浴袍也被脱掉，苏仪应该是帮他擦洗过了，除了微微的疲惫酥软之外，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

看了眼一旁小心翼翼打量他的苏仪，顾彦掀开了身上的毯子。“过来，让我抱下。”

这个邀请显然出乎苏仪的意料，他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喜笑颜开地扑进顾彦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