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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回江尤:“我和顾徐一个推测。”
蒋珈琛坐的姜白对面,听见姜白答案,他点点头,认真问他:“说说理由。”
姜白说:“破局关键是江尤那句话。”
江尤瞪大眼,很是惊喜:“我?”
姜白:“你之前说‘只能听这些npc一面之词’,就是这局核心,线索在npc的话里。有人说真话,有人假话,有人真假参半。”
“啊!我明白了!”孙依依惊喜说,“用排除法,死者父母肯定说的真话!”
姜白赞许点头,孙依依得到认同,她有些小骄傲,腰板挺得笔直,随后又感觉其实是拾人牙慧,没啥好骄傲,她赶紧抱着南瑞珠胳膊,藏起红彤彤的脸。
姜白继续说:“从死者父母可知,死者不是乖小孩,保安在说谎,六楼住户说的真话,六楼住户认定死者是坏小孩,因为死者虐他的猫,那么三楼独居男人说的话也是真的,死者扬言要烫六楼的猫,人品有问题,还抽烟。”
陆季天听得糊涂,举手提问:“死者父母说过死者不乖吗?我不记得。”
姜白:“没说。”
陆季天:“……”他更糊涂了,“那怎么确定他不乖?”
姜白解释:“死者九点下晚自习,从学校回家是半小时,他父母却等到十一点才找他,说明对死者晚归习以为常,死者经常在外玩至深夜回家。”
陆季天嘴巴微微张大:“原来是这样推……那死者父母说保安坐过牢,看中他儿子新表是真话,反推就是保安说二楼情侣男看中死者新表是假话。”
“不错。”时间过去几分钟,姜白语速快了些,“二楼女人也在说谎,她说三楼独居男人没有伴侣,一个独居中年男人衣服干净整洁,没有一条折痕,明显有人帮他精心熨烫。”
蒋珈琛发出疑问:“男人如果有洁癖说得通,不一定要别人帮忙。”
“他提的土豆新鲜有泥,他不会是洁癖。”姜白看向顾徐,“顾徐下楼,就是最后确认他是去一楼单身母亲家里。”
顾徐本来沉默,听到姜白喊他,他飞快点了点头。
陆季天提出另一个可能性:“不一定是单身母亲吧,万一他是同性恋呢?伴侣是保安,保安给他打理生活,他给保安送土豆。”
他提得认真,结果被南瑞珠疯狂吐槽:“你没好好听吧,独居男人的伴侣爱干净,保安酗酒又邋遢,他像爱干净的人?”
陆季天选择闭嘴。
“可是也不对,独居男和单身母亲在一起很正常吧。”南瑞珠分析说,“这并不能说明单身母亲是凶手啊。目前和死者有矛盾的,一是保安,他看中死者的表,二是六楼爷爷,虐猫之仇。”
“她有。”姜白举起手,翻过展示他的手背,“她儿子手背有几处淤青,他很听母亲话,母亲同样爱护他,家庭关系和睦,不会是家暴,他和死者同样是高中生,加上死者虐猫欺负老人推断,合理推断他曾被死者肢体暴力。”
“这么一说还真是!”陆季天频频点头,“虐猫的人就是心理变态,从欺负弱小获得满足感!这小孩简直是他的完美霸陵对象!”
“还有一点。”姜白解释。“死者和一楼小孩既是同学,又是邻居,他刚死,小孩心情却很轻松,甚至高兴,说明死者的死对他是好消息。”
“这全是你的推测,你有证据吗?”之前翻顾徐白眼的演员出声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继续查,不要轻易下结论,现在半小时不到,说错被淘汰了多冤枉。”
说来说去,他就是怕被淘汰,少了上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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