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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他陷入重围。  好像……是挺精彩。  两人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在上面看了一出好戏。  白苏御数次为了保护凤情,受了些没必要的伤。  凤时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甚至还有点想嗑瓜子。  轩霄一问:“哥哥,你未婚夫这么惨,你不心疼?不想下去帮忙?”  凤时觉得他这语气有些奇怪,却也没多想,回了一句:“我现在就是个废材,除了看戏还能做什么?”  “那弄死他好不好?”  “……”凤时沉默片刻,见轩霄一的笑容渐渐变得阴郁起来。  “他的死活和我无关。”  这是凤时的心里话,不是为了安抚谁。  轩霄一却被顺毛了,笑容也恢复了正常。  两人继续看戏。  三人组,踉踉跄跄向着巨大的梧桐木而来。  梧桐木是神木,对凶兽有天然的威慑作用。一进入梧桐木的笼罩范围,朱厌群就没有再追了。  三人组总算是得了喘息的空档,在树下席地而坐调整状态。  凤时没有动继续观察。  白苏御和凤乐两人看起来极为狼狈,衣服破损不少,身上也带了伤,反而是凤情,被保护得挺好的。  凤乐休息片刻,越想越气。  他本就是炮仗性格,这次吃了大亏,也不憋着,直接说了出来。  “凤情,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你能不能收起你的圣母心和好奇心,不要多管闲事!”  凤情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朱厌幼崽……我看着它长得像小狗一样的,以为它被遗弃了。”  凤乐一点面子都不给:“就算是被遗弃了,也与你无关,这不是蓝星的文明社会,这是山海境,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说到这里,他又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你脑袋是被门夹过吗?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狗崽子?”  白苏御皱眉,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凤情,你是一个人到这个地方的?”  从凤情找到他们起,就陷入了无尽的麻烦之中,三人甚至没有时间好好交流一下信息。要不是在误打误撞之下,看到了神木梧桐木,他们可能要葬身于那群朱厌之口。  凤情摇头,说:“不是,大少爷还有轩先生也掉下来了。”  白苏御猛地就站了起来:“你说凤时也来了?怎么会?他身体情况那么糟!”  白苏御不加遮掩的担心,让凤情脸色微微一白。  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哥哥是到愈境疗养的,而且轩先生应该陪在他身边,你不用担心。”  凤情提起轩先生三个字的时候,白苏御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凤乐本也为了凤时的安危担心,听到轩霄一应该和凤时在一起后就放心下来,甚至还嘲讽了一句。  “那位轩先生虽然年纪不大,比白苏御你可好多了,起码人家不瞎。”  白苏御脸色铁青,说了一句:“我现在和凤时还有婚约。”  凤乐翻白眼:“找到我爸和你爸的下落后,就差不多解除婚约了。我看你这几天,对于找人的事情不太上心,还动不动找我打听我哥的情况。”  听到这里,凤时有些奇怪。凤乐的意思,难道他是为了要帮自己解除婚约才跑来这边来找人的?  凤乐生气的时候,从来都管不住自己的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来找人了,是来逃避什么的吧。”  凤时只当凤乐是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却没想到白苏御居然没有反对。  难道?  凤时看向白苏御,心中生出些疑虑来。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和凤情吵架,又独自一人跑到愈境里来,看起来不像是想解除婚约的样子。  不是吧。  凤时危机感顿生,愈发觉得这曾经的竹马不可理喻起来。  轩霄一这个时候凑了过来,低声说了一句。  “哥哥,你这未婚夫都给你绿成这样了,还想着不解除婚约呢?我听说现代社会不能左拥右抱的啊。”  凤时冷声说道:“他想多了。”  “我也觉得,不过呢,他绿你,你也绿他好了。对等报复嘛。”  凤时看了说得理直气壮的轩霄一一眼,觉得头疼。  这人在短短几天内都在网络上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本就是个肆无忌惮的性格,知道多了更加可怕起来。  “要不,我抱你下去,气一气他?”  凤时本想拒绝,又莫名觉得轩霄一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解除婚约嘛,白苏御犹豫不决,他推上一把也未尝不可。  就在凤时一犹豫之间,整个人腾空而起。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轩霄一抱着从树上跳了下去。  公主抱。  凤时只有一个想法。  丢人。  非常丢人。  他凤时,各家族中有口皆碑的完美继承人,居然有一天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公主抱了。  还是个未成年。  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凤时,觉得更加羞耻了。  他身形一动,直接从轩霄一怀里跳了下来。  轩霄一用种奇特的语气说了一句:“哥哥你小心点。”  “……”  怪恶心的。  凤时不想说话,逃避现实。  其他人却不这么想,尤其是白苏御。  他本就纠结,为了避开凤情的步步紧逼独自去愈境寻人。意外陷入这个诡异的地方后,又风餐露宿了几天,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  此时见凤时和那神使以一种极其亲密的态度出现,白苏御的情绪瞬间被引爆。  他知道凤时那人,看起来礼仪周全,实际上从不与人太过亲近。即便是凤时和他感情很好,形影不离的时光里,他们最近的距离也不过是并肩作战时交付彼此的后背。  总之,白苏御很气。  气到把自己和凤情的事情抛之脑后。  人嘛,总是双标的。  这种建立在双标上的愤怒,让他口不择言地问出一句。  “凤时,你坚持要退婚就是为了一个未成年人?”  凤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幻听。  他不是蠢货,也没被凤情污染过,自然不会被奇怪的逻辑带到沟里去。  凤时冷声说道:“白苏御,如果这里有条河的话,你就该跳到冷水里好好洗一洗你的脑袋。”  白苏御:“……”  “你和凤情的事情,我不管,相应的,我做什么事情,也无需你来质问。”凤时冷笑一声。  白苏御不在说话,似乎也在懊恼刚才的失言。他明明不是那样想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想着和凤时和平解除婚约彼此还可以当朋友。可事情却越来越糟了,他甚至理不清楚心底实际的想法。  白苏御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不想就这么不清不楚糊里糊涂地解除婚约。  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发现无可辩驳。  这是第一次,白苏御痛恨自己不善言辞。  气氛不太妙。  除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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