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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滚烫。
“你发烧了吗小泽”
陈谦把发愣的陈泽拉出电梯,带着陈泽的后脖子往下拉一点,用自己的额头触上去。
对方像是被针刺了似的,连忙跳开,看得陈谦一脸懵,
“你怎么了?”他问陈泽,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热”
其实不光额头烫,就像一把火点燃了心脏,陈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他逃开来,拿出钥匙开门,进门就把书包鞋甩开,冲进了厕所。
“嘿,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谦跟在后面收拾残局。
厕所里响起水声,陈谦拿着陈泽的毛巾在外面敲门,
“毛巾都不拿,我给你送进来啊”
“别别别!”
陈泽狂喊,喊完觉得自己刚才语气可能不太好,又补救到,
“哥你挂门上吧,谢谢哥”
陈谦一脸莫名其妙,陈泽今天十分反常,平常忘带毛巾都是在洗的时候大喊“哥!我忘带毛巾了!递给我呗!”,他也没多想,照常自己的脏衣服把衣服扔洗衣机里,翘起二郎腿打开电视,电视里还是之前那两个,
“妈诶,这个狗血脑残电视剧怎么还没完”
陈谦换了台,找了个晚间社会新闻,看得津津有味。
浴室里热气蒸腾,陈泽的大脑里贴心的为他循环播放陈谦的后脑勺后脖子肩背后凸起的蝴蝶骨,还有窄窄的腰。
他刚才硬了,因为在电梯里看了他哥。
这种事情一般都无师自通,陈泽本能的将手往下移,握住直愣愣起立的那根东西,借着水一齐上下滑动,陈谦后颈的小黑痣在他眼前晃悠,陈泽经历了与梦里一样的奇妙体验,水流击打身体,陈泽仰起头,看着灯光晃眼,还差了点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陈谦看完一对夫妻离婚闹架,连共同财产都分割完了,陈泽都还没出来,联想到电梯里滚烫的额头,陈谦突然担心起来,不会洗晕过去了吧。
“小泽!”陈谦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浴室里,陈泽自暴自弃一般撸动着,那一声小泽就是催化剂,脑子里霎时霹雷一样闪过一道亮眼的光,喉间没有抑制住的低吼一声,陈泽射了。
陈谦在客厅没听到回应,慌张起身冲过去,握着把手,在开门那一刹那,门里的人哑着嗓子
“别进来!”
陈谦被吼愣了,噢了一声,关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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