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2)
辞退了琼英和赵立,又请了个新厨师,我也时常去店里看着,账目清晰不少,虽然不至于说立马就能挣钱回本,但情形总算好多了,也许我还可以继续开下去。
我问他要不要再去花园里透透气,他合上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好吧。”
月季开得正好,娇艳明媚,他望着池塘里的鲤鱼出了阵神,忽然道,“你那晚去了哪里?”
“店里有些账不对,看到很晚,干脆就在附近睡下了。”我站在他身后有些紧张地回道。
“看来是很大的问题,我的电话你一个都没接。”他将手放在膝盖上,侧着头,仍是一副干什么都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去给我倒杯水吧。”他道。
我于是只好返回去替他拿水杯,弯腰的时候他忽然问,“现在这个时节还有蚊子吗?”
“......什么?”我有点疑惑地看他。
他指了指我脖子上的一个位置,调侃道,“总不会是吻痕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的神情很微妙,我的脸几乎是瞬间白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裴翊偷偷来往的事情,只好捂住那里勉强笑道,“什么吻痕,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看来这个玩笑不太成功,你笑起来好像很费劲,”他喝着水,苍白削薄的唇被润湿,终于显出点接近常人的色泽,“其实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他握着水杯,朝我微笑,“我做了蛋糕,第一次成功,想让你尝尝味道,但是等了你很久,你都没有回来。”
他这辈子大概还没下过厨,见我露出吃惊的神色于是又道,“幸好没让你吃,真是好难吃。”
他将杯子递还给我,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忽然猛地扯下我的肩膀,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我有些吃惊,想推开他,一想到他的身体,力道又忍不住放轻,以至于将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他的吻那样凶狠,像野兽残忍地吞吃与报复,尖利的牙齿轻易便咬破了我的唇角,口齿间很快便传来浓重腥涩的铁锈味儿。
我踉跄着退开几步,站起身飞快地擦拭着红肿发麻的唇,心里真是糟透了,我好像一直都是他手中的提线玩偶,他兴致来了,想怎样逗弄我都可以。
他用手指摩挲着同样被我咬出血的唇,语气里有微不可查的兴奋,“宋宋,你的胆子变大了。”
“是你先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的。”我语气僵硬。
这个越界的吻使我异常恼怒,尤其是唇舌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苦而且涩,我并不想做出一副小姑娘被人占了便宜的害羞模样,一个男人,也太矫揉造作,但秦澍的确做过头了,我以为我们彼此已经心照不宣,自从那次酒醉后,所有脱轨的东西都应该抛之脑后。
秦澍摩挲着苍白的手腕微笑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你的脑子里只有这档子事?”我有些愤愤。
他想了想,似乎很是认同,于是漫不经心道,“那对不起。”
根本一点诚意都无。
他见我还是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