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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在质疑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官差被那眼神盯得有些发憷,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他还是觉得有几分不甘,那些百姓那个提到衙门不是战战兢兢,惶恐又不安,偏偏眼前这个人,不仅没有半分的惧怕之意,看起来也一点都不把他们衙门当回事。
于是心有不甘的官差,将刚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
这次,顾琅没有再无视他的问题,而是看着他淡淡的道:“我既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又不觉得心虚。既然如此,我又何须畏惧。”
官差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仔细想想却偏偏是这个道理。以至于,在进入衙门的时候,看着一马当先、丝毫不惧的顾琅时,他的神色再无半点波澜。
等顾琅走入衙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堂之上的县太爷,他身旁的徐师爷,以及站立在两旁的衙门衙役。他走上前去朝着上面的人微微鞠了一躬,算是见了礼。
那县太爷看着他的动作,反倒是像被吓了一跳,面上带着几分不安的道:“何须如此,快快直起身来。”
顾琅顺势抬起头来,朝着上方坐立不安的县太爷看过去,声音沉稳,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味道:“草民这般前来,为的是我们店里被污蔑,说本店害人一事。草民斗胆,可否让草民见一见那死者尸体,以及那受害人家属。”
“这。”饶是县太爷隐约猜到眼前人的来历,此时听到他的请求也不免皱了皱眉,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顾琅见他面带犹豫,却不急着否定的样子,轻轻垂下了眼睫,继续道:“只凭借那家人一面之词,如何能定我们饭馆的罪?若能让我见见那家人,当面对峙,岂不是更容易真相大白。”
徐师爷听到他的话,有些犹豫的看向上方的县太爷,就见县太爷一拍桌子,义正言辞的应道:“你说的在理,理应如此。”
徐师爷默默地闭上了嘴。
等他们一行人来到衙门的偏房,见到停放在那里的尸首,以及在尸体旁边不断哭嚎的家人时,官府里的众人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只有顾琅的神色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
顾琅先是观察了一眼这房间里的情况,再看看那哭的仿佛要晕过去的受害人家属,最后将目光看向了那躺在地上的尸体身上,紧接着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上了前去,一把扯开了罩在尸体上的白布。
白布下面是已经有些变化了的尸体,此时的模样算不上好看,甚至因为顾琅的这番举动,原本笼罩在其上的味道都散发了出来,将在场的众人都熏得够呛。
众人纷纷捂住了鼻子,不停的干呕起来,唯有顾琅还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像是什么都没有闻到,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你在做什么?!你们想让他死了都不得安生吗?”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打破了在场还算是平静的气氛。
顾琅扭头看向那个妇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纪,和躺着的男人差不多大,应当是夫妻关系。他心里有了判断却没有声张,反而再次确认了一遍,“你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女人看起来很愤怒,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以及门口处站着的诸多官老爷,她也不敢随意放肆,只能忍着心里的怒火,回答道:“他是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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