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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面|具一掉,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了过去,谁知道哪一个先看见的。阮星阑便道:“所以说,面|具到底怎么了,难不成谁看见你的真容,你就要以身相许嫁给谁?”
他就随口一说,没曾想云景竟然郑重其事地点头,万分悲戚道:“是!”
而后,云景又问:“所以,方才除了玄霜姑娘,究竟谁最先看见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
云景上前一步,又问:“还不说?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们,你们才肯说?”
阮星阑道:“大可不必!”
而后心里默默盘算,究竟坑谁比较好。于是乎暗暗与林知意和凤凰对了个眼色,三人的手指齐刷刷地往慕千秋身上一指。
异口同声道:“师尊!”
慕千秋:“……”
看来是得整肃门风了,三个小畜生最近皮都痒痒得厉害。便见那云景的表情瞬间好看的紧,得知那人是慕千秋后,竟还有一种大松口气的感觉。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那样也好。”
慕千秋抬眸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本座修的乃无情之道,不与人结为道侣,你若执意如此,那本座便只能杀你证道。”
此话一出,林知意的神色又莫测高深起来,望着旁边跟个没事人一样的阮星阑,心道,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同为修真界大名鼎鼎的仙门名士,师尊待阮星阑终究是与旁人不同的。
时至今日,师尊焉修什么无情道,分明便是有情道,二人夜夜同床共枕,连贴身的里衣都互相穿错,即便不用亲眼去看,也知战况是如何激烈。
自己这位大师兄,倒也是个旷世奇才,竟能拿下师尊,怕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光是这么一样本事,旁人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也不追问云景方才究竟怎么了— —反正十有八|九都是那种只能意会,不可言说之妙,索性招呼众人过桥。
云景仍旧心有余悸,面露迟疑起来。许久才同众人道:“大家小心些,此地邪门得紧,莫要掉以轻心,尤其是男修,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作为这个队伍里唯一一位女修,玄霜便道:“既已将那些鬼花烧了,那还怕甚么?只管过桥便是!”
语罢,径直走到了最前面,阮星阑耸了耸肩,抱着长剑跟了过去。
此桥破得跟什么似的,走上去都晃荡,甚至都能听见轰轰的声音,两边的铁索锈迹斑斑,长满了青苔。
摸上去冰冷冷的,滑腻腻的,说不出来的感觉。阮星阑皱眉道:“怎么跟鼻涕虫似的,怪恶心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鼻涕虫?”林小可爱走在阮星阑的身后,脚下小心翼翼地迈着小步子,腰上的笛子晃了晃,“师兄见多识广,知道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阮星阑听了很受用,笑道:“我懂的事情多得很,回头再好好教你。”
林知意刚点头答应,不料脚下踏空,身子歪了一下,直接扑到铁索上,嘴里一声惊呼:“啊,我的笛子!”
伸手便要去抓,身子便往铁索外一倾,整个桥都抖动起来。阮星阑生怕他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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