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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来,阮星阑手心里攥了把冷汗。

可既然现在压着自己的人是师尊,为什么又不坦白身份。

难道说,师尊也察觉到了什么,并且不得不与他在此共沉沦。

要不然,稍微给点暗示?

阮星阑暗暗提着口气,左手给师尊比了半颗心。

对方的动作一顿,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伸手把另外半颗心补上了。

察觉到这点后,他惊喜万分。

如果是普通的恩客,肯定不会这么配合他的。

可又不能因此就确定对方是慕千秋。

于是,他暗暗想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与对方互证身份。

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寻常恩恩爱爱时,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小动作,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于是乎,阮星阑摸索着与对方十指相扣。然后手指缓缓摸索着对方的手骨。

对方愣了愣,而后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阮星阑的后腰。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阮星阑基本上可以断定,对方就是师尊。

即便在幻像中,师尊的声音变了,身上好闻的气味没了。可能连身形和模样都有一定的出入,可他就是能断定,这就是慕千秋。

既然得知对方是谁,那么他心里就没那么抗拒了。

中了媚|药的身体,一接触到师尊立马软成了一滩春水。

其实他有点后悔,为什么每次海棠共情,都要与双修时躺在下面的人共情呢。

以至于他在共情的过程中,不得不委身人下。

有了之前被师尊“反压”的经历。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阮星阑也不抗拒了,也不挣扎了。甚至还有些迎合。

为了接客方便。那些姑娘们压根没给他穿衣服,就披了层薄纱,将人绑在铺满海棠花的床上,供人欣赏和调笑。

慕千秋并没有解开束缚着他的锁链,面对面将人抱在了怀里。

此刻,二人的身份不是师父与徒弟,也不是道侣,而是一掷千金的恩客和风情万种的小倌。

慕千秋不知花楼里的恩客是怎么对待买来的小倌的,动作略显僵硬。

阮星阑其实也不太懂,但他啃过《问鼎仙门》,所以还是比慕千秋要懂很多。

于是乎,为了早点打破幻像,他又要为爱献身了。

主动教慕千秋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恩客。

首先,但凡来花楼里寻欢作乐的恩客,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不是啥正经人。

多多少少都有点粗暴。

他咬了咬牙,攥着师尊的手,然后粗鲁地把自己身上的纱布撕开。慕千秋微微诧异,低头见怀里的少年面如桃花,腮似海棠。

眼睛上蒙着一条鲜红的发带。笔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似乎涂抹了女儿家用的口脂,红得不同寻常。

光是撕扯衣服还是远远不够的。恩客怎么能如此温柔呢。

阮星阑现在是个哑巴,说不出话,刚一抬手,手腕上的锁链就叮当乱响。他攥着慕千秋的手,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而后往自己身下的衣服里探。

前戏很重要。没有前戏等会儿肯定很疼很疼的。

但他有点小看这个幻境了。竟然能如此的细节。

那处儿早就抹了羊脂,毫无艰涩感,完全能进出自如。

他忍得好辛苦。也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了。反正碰都碰了,也不在乎多碰一下,少碰一下。

于是乎,虚虚坐在他的怀里,也可以说是坐在师尊的手上。

那手很冰很凉。手指修长,骨节微微有些嶙峋,并且大半个手掌都切了进去。阮星阑受不得如此刺激,当即气喘吁吁地伏在师尊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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