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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许你动。”
林知意愣了愣,随即便道:“师尊果真是偏宠大师兄的。如果今日,大师兄与我的身份对调,只怕他早就屠戮了整个常家,不,就以大师兄的脾气,他会毁掉整个修真界。弟子不过就是想报仇雪恨,难道也有错了?”
“星阑不会的。”慕千秋笃定道:“即便他与你身份对调,他也不会的。”
“师尊为何如此肯定?就因为师尊偏袒他,喜欢他,所以师尊就相信他不会胡作非为?”
慕千秋道:“因为星阑知道,他只要有任何行差踏错,本座会比他受更多的苦楚。只这一条,他就不敢胡来。”
林知意却道:“弟子一定会证明给师尊看,不是只有阮星阑待师尊真心实意,弟子也是!”
待翌日醒来时。
烧已经退了。
身上轻快了不少,头也不疼了,腿脚也有劲儿了。
唯一不太舒服的地方,就是嘴。
昨夜跟师尊大被同眠。两个人在被窝里打打闹闹,期间阮星阑吃了师尊好几次,差点没把师尊弄死在床上。
浪飞天的下场就是,喉咙里涩涩的疼,像是含着一块尖锐的石子,嘴唇肿的像两根香肠。就连下巴都微微有些脱臼。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异样,阮星阑只好一路遮遮掩掩,右手攥拳抵在唇上,同人说话时,尽量把脸偏转过去。
若是有人发觉追问,立马蹭蹭蹭地跑慕千秋跟前,如此一来,便无人敢问了。
常氏弟子们还挺知恩图报的。为了表达对阮星阑的救命之恩,遂邀请他们去常家做客。
据说常家的家主闭关三年有余,寻常族内的事务,都是交给座下大弟子处理的。
原本阮星阑还暗戳戳地担心林知意不肯去,没曾想才短短一夜的时间,林知意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虽不至于同常家的弟子说说笑笑,但也算是相安无事。一直到了常家,众人才得以瞧见常家大弟子的真容。
是一位生得很俊美的公子,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袍,衣袖上还滚了金线,单将五官提溜出来,是连阮星阑都自叹不如的俊美。可合在一张脸上,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好像是把“笑”这副神态,硬生生地画在脸上,笑容未达眼底,甚至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阴冷刻薄。
听常氏弟子们说,此人名唤常陵,是常家家主十多年前打外头捡回来的,因为家主膝下无子,遂收其为义子,名义上是师徒,实际上是父子。授其一身本领。
阮星阑搜肠刮肚,还真他娘的,想起这个人来了。
只不过原文里的常陵死得极惨。
据原文里提过一嘴,孽徒领着两个师弟下山游历,因为林知意的哭诉,一夜间屠戮了整个常家,其中就包括这位常陵。
因为常陵生得实在太俊了,让人一眼望过去,就没办法忽略。孽徒当初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经有了让人怀孕的能力。
孽徒就琢磨着,反正要把常家干掉,常陵怎么死不是死呢,为什么不能在他死之前,先玩一玩,爽一爽。免费的鸭子,不玩白不玩。
于是血洗了常家之后,废了常陵的修为,将其用剑,硬生生地钉在门板上,对,是钉在门板上。像对待啥破烂玩意儿,直接从骨头里钉。
然后将人扒|光,摆成不知廉耻的姿势,孽徒开始品尝对方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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