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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决定,江璃冲花树点点头,花树把棺材盖给它拉回原样,还是如刚刚一般,给它留了道一臂宽的开口。
然后几个人下楼去。
胖子想,这女人头不是第一次往外看了,他道出自己的猜测:“这女人头,是不是地缚灵啊?”
顾名思义,地缚灵,就是有些死在某个地方的人,执念不散,离不开死亡之地,不住徘徊,成为地缚灵。
花树道:“若是地附灵,完成它的心愿,它就会走了。”
“这样呀,”美姐道:“它老是往外看,是不是想出去?”
“它昨晚一直在哭穷。”胖子心有余悸道。
江璃道:“到晚上,问问。”
江璃下午补了个眠,决定晚上熬一下,等女人头出来,跟它交流。
结果撑着眼皮等到十二点多,女人头也没来。江璃撑不住,就捏着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江璃感觉有人在用手摸自己的脸,那手冰凉冰凉,江璃一个激灵,就给摸醒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江璃看清床前之物,头皮顿时一麻。
只见一个无头的身体,穿着蓝袄子蓝棉裤的寿衣,正伸着两只青白的手,在自己的床头四处摸索着。
要不是江璃惊吓之下猛地往后躲,这尸体的手该还是摸在自己脑袋上的。
江璃惊吓之余,还没出一口气,这尸体却已经转移方向,一路摸索着,爬上双层床边上的扶梯,然后脚别在扶梯上,摸上花树的床头,去摸花树的脑袋。
就听见床顶上清脆的一声,支在床头的无头尸体身子歪了一下,用手撑住了床。
不用起来江璃都知道,睡梦中的花树打对方手了。而且打的那一下还不轻。江璃赶紧爬起来,提心吊胆的看着那支着床摇摇欲坠的尸体。好在那尸体并没出现什么过激举动,而是撑着手站稳后,再次悉悉索索的伸出手,去摸花树的头。
江璃赶紧站起来,踩着床板够上铺,想把花树捏醒,谁知刚把头伸上去,便看到花树缓缓睁开眼睛,已是醒了。
那尸体再摸过去,花树瞥江璃一眼,没动,乖乖的任那尸体摸了一会儿,也不知这尸体摸出了什么没有,它摸够了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开花树的床,从扶梯上一步一步摸索下去,然后瞎子一般,顺着墙,一路摸到美姐床上去了。
然后,江璃眼睁睁看着,它再次伸手,摸上了美姐的脑袋。
美姐冷不丁哆嗦一下,显然立刻就醒了。
江璃听到美姐哀叫了一声,“什么鬼。”立刻脑袋往后躲。
江璃道:“美姐,你先别躲。让它摸摸你。”
美姐的鸡皮疙瘩正风起云涌,“我有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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