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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着……
突然,陈钦清轻咳了一声,赵裕行听见,心里骤然一紧,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陈钦清的手腕,走到了桌边,提起了茶壶,倒了一杯茶。
就在赵裕行想要放下茶壶,将自己倒得这杯茶端到陈钦清面前的时候,赵裕行也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身体不由一僵。
赵裕行调整的很快,几乎在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动作自若的坐下,然后又十分自然的拿起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才慢慢抬眼,对着陈钦清说道:“你先过来喝杯水吧。”
陈钦清看了眼赵裕行,迈开脚步走了过去,坐在了赵裕行的身边,端起了那已经斟满的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那微微有些发痒的喉咙。
也是在陈钦清喝茶的时候,一直盯着陈钦清的赵裕行发现,陈钦清手腕上那一圈红的印子。
陈钦清肤白,所以这一圈红印在陈钦清的手腕上格外的明显,赵裕行心里顿时生出了几分懊恼。
等到陈钦清放下茶杯的时候,赵裕行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又提起了茶壶,为陈钦清添上。
紧接着,赵裕行抬眼,看向陈钦清,开始循循善诱,告诉陈钦清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希望陈钦清能够配合他,仿佛他之前的举动,不过是怀柔手段的开始一样。
陈钦清听罢,也清楚赵裕行这是非找出那个人不可了。
不过陈钦清完全可以理解,站在赵裕行的立场上,一个能够自由的出没于宫中,并且还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确实是不能放任的。
今日盗窃,那明日要人性命呢?
这可是一个潜在的危险,而且还是一个极大的危险,是关乎性命安危的。
赵裕行又怎么能想到,其实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神通广大的人。
陈钦清只道:“如果你真的要找出那个人的话,就将我当作是偷盗之人吧。”
赵裕行一愣,心里顿时变得不快极了。
赵裕行几乎咬牙切齿的道:“你在这里顶罪的时候,可有想过,那个人其实就是想要将你当作替罪羊,不然为何留了一块玉佩在你的身上?”
陈钦清:“……”
赵裕行:“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姓名,我就可以不追责于你,你还不珍惜这次的机会吗?”
只要陈钦清这个时候说出一个人的姓名,那么无论真假,赵裕行都会相信。
但是,陈钦清依旧是一副想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任由赵裕行怎么说,都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
赵裕行见着陈钦清这一点都不开窍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吗?”
陈钦清听到赵裕行的这话,神情不由变得有些奇怪,开口道:“陛下你九五至尊,我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陛下又怎么会拿我没有办法?”
赵裕行一怔,沉默了下来,望着陈钦清的眼神有些捉摸不透。
陈钦清见着,仍旧是觉得有些奇怪,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过了片刻,赵裕行才再开口:“行。”
赵裕行语气低沉:“在没有找到真正的偷盗者之前,你便是唯一的线索,为了防止你与偷盗者接触,也为了引出偷盗者,今日起,你便跟我入宫。“
陈钦清愣了愣,“入宫?”
赵裕行:“对。”
陈钦清皱眉:“这不合规矩。”
赵裕行不以为意:“在我这里,我的话便是规矩!”
还是觉得这样不妥的陈钦清摇了摇头。
虽然赵裕行已经说了,这是要用他当饵,引出那个真正的偷盗者,来个瓮中捉鳖,但入宫这事,陈钦清是有点不懂的。
因为现在并无证据,他就一定不是那个偷盗者,这个皇帝也不怕引狼入室。
若他便是那个偷盗者,进入到宫里之后,不是更加如鱼得水,来去自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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