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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乐平莫名有点羡慕荣京,这种默默在背后保驾护航的感觉,实在暖人心脾。
他所在的纪家,每日都在上演嬛嬛传,他身为外围的都偶尔被波及,实在是一言难尽,很难得在豪门看到这样的兄弟。
谢凌冷笑了一声,淡声道:“他做梦。”
演什么戏,回家继承家业。
又没天赋,学了四年最后还是个鸟样,连舞台都无法面对。
喜欢有什么用,喜欢能当饭吃?
除非哪一天荣京有本事让他改变想法,不然就让他去撞南墙吧。
撞到头破血流,都不会管。
*
吴含戚拒绝坐儿子的兰博基尼招摇过市,他能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可不是张扬,而是低调和务实。
来到自己的车子旁边,刚要开车门,从一旁窜出来一个漂漂亮亮的男孩,男孩大约成年没多久,带着Omega的软白甜蜜味儿,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是个让Beta都很难拒绝的露珠美人。
最重要的是男孩那张脸与风靡娱乐圈的顾希有两成像。
“您能载载我吗?”这是来宴会的小明星之一,在这个浮华的圈子里,谁不想走捷径呢。
而面前的吴含戚,一个几乎不出现在杂志和媒体上的大佬,这样的人,就算只沾个边儿,也能让他们受益良多,过上完全不同的生活。
小明星可怜兮兮的样子,衬着空气里潮湿的水汽,仿佛雨后的花朵般娇美。
吴含戚看着他,深邃温和的眼眸没什么波澜,在男孩心跳险些跳出来的时候,幽幽道:“上来吧。”
男孩如愿以偿地上了车,他惊讶地发现吴含戚这样的地位,居然是自己开车。
他并不知道,吴含戚并非没有司机,只是更多时候喜欢自己掌控命运,他不会信任任何人。
男孩紧张地坐在后座,只能用眼神不断看前面无声开车的男人,对方并没有和他说话,似乎真的只是送送他一样。
看上去对他没兴趣,但如果真的没兴趣,又怎么会让他上车?
男孩实在耐不住寂寞,想着就慢慢靠到驾驶位,吐气如兰。
吴含戚似笑非笑:“迫不及待了?”
大约是遇到太多自荐枕席的,吴含戚显得非常平静。
男孩有点羞耻,不过接下来吴含戚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心脏停摆。
吴含戚扫了一眼后视镜,平淡地说了两个字:“脱了。”
脱,是他以为的意思吗。
男孩以为这是在验货,这样的大佬在看中之前,验验货也很正常,他既然敢来,就有敢来的资本。男孩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想到车里也没别的人,他还是颤抖着手,慢慢一件件脱去。
吴含戚只扫了一眼,就在男孩又难堪又觉得刺激的时候,他悠悠地说:“我以为你只是脸上动了刀子,但现在看来,红珠,臀部,还有那里……都做了?”
吴含戚顿了顿:“你身上有哪里是真的?”
娱乐圈整容的不在少数,微调甚至都不算整,但碰到像吴含戚这样见过各种妖魔鬼怪的,一眼就能辨别真假。
“穿上衣服,下车吧。”
好像从一开始对方自荐枕席到现在,对吴含戚来说不过是个消遣的乐子而已。
他将车停在半山腰上,男孩盈满了泪水,颤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吴含戚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透着天然的优雅:“我不介意作假,但假都做不好,就没必要出现了,是吗?”
男孩望着吴含戚居高临下的笑容,又恐慌又难堪,周围环境很黑,连眼前看起来温雅的男人都显得犹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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