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萎缩都能治。”得意地。
“说起来。”侠客指着战场。此时杀残正背对飞坦,蝎子尾巴卷着飞坦的伞将其止住。“它不管怎么看都是雌性。”无论是胸部还是胖次。
“嗯……应该是因为这不是它原本的样子。”糜稽后知后觉地,“它为什么……穿出这样?刚从海边回来?”
飞坦忽然笑了下,按动伞柄一处机关,伞头弹射出去,击中杀残的脸,其冲击力让杀残放开了伞还连绊了好几步。
杀残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飞坦。
“哈哈,比我想象的硬呢。”
“啊……”杀残的眼睛爆出血丝,直接暴怒了,“你这家伙!!竟然敢让本女王的脸受伤!!”抓狂的杀残双手抓住自己的尾巴,怒音下不断拉扯,最后直接将它拉断,甩到一边。尾巴离开身体后,杀残完全变了样,身体开始膨胀,断尾处立即长出新的尾巴,连肤色也由白转为了绿色。
糜稽指着鳄鱼形态的杀残:“看,这就是它原本的样子了。”
“还真是雄性啊……”嵌合蚁还能玩变身!?
杀残变身完毕,喊着:“我要杀……”飞坦的身影自它眼前消失,出现在背部上空。
“硬。你全身都是破绽,我可没好心到放弃这种机会。”
剑尖带着硬刺向杀残的脊背,然而一声脆响,剑断了。
杀残猛地转身挥舞手臂,飞坦顺势跳起躲避。虽然杀残的攻击没直接命中他,却被这道攻击所释放出的念波及了,上衣直接破碎。飞坦没来得及以念保护身体,完全以身体承接了这次的伤害,不仅是表面,估计内脏也受损了,吐出一口血。
糜稽摸着下巴:“要是能把它皮扒了做武器就好了,兼具韧性和硬度,比这蜘蛛丝还好。”
侠客:“……”糜稽最近是不是又在沉迷游戏了?还打怪掉落材料啊?
飞坦落地后缓了下才站直身体,状态比起之前糟糕了许多。科特赶忙问围观众人:“不去帮他也没关系吗?”
“哈?干嘛帮他?我说过这是竞争。”芬克斯理所当然地,“要是他被解决掉,再换别人上去打就好。”
小滴问:“下一个是谁?”
侠客:“照来的顺序吧。”
“那下一个就是我了。”芬克斯有些期待。
“等一下。”剥落列夫有异议,“我们两个是同时抵达这里的吧。”
“笨蛋。我要不是因为等你解决对手才不会跟你同时呢!”
“别吵了,丢硬币吧。”侠客去充当了和事佬。
飞坦那边依旧在和杀残打,只是这次不是跟杀残的尾巴打而是爪子了,边打边后退,看着有些狼狈。
科特现在看蜘蛛们就跟看神经病一样,他们不在乎同伴是否会死而更在意同伴死后谁去接手女王。科特望向糜稽,他认为二哥一定也是想去帮忙的,但糜稽这会儿正凑在侠客边上看他抛硬币,显然也是对飞坦死后谁接手女王更感兴趣。
这真的是他二哥吗?!
抛硬币的结果出来了,下一个是剥落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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