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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稽挑选起大哥可能会喜欢的种类,还顺了瓶糖罐。
跟四人说完自己要回去了,糜稽端着满满两盘食物离开。
小杰都惊了:“那是……夜宵吗?”
当糜稽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房门自己开了。
“……”房间里有两个人的气息。
“糜稽~”红发小丑正盘腿坐在糜稽的床上搭扑克塔。
好吧,他知道门是怎么被打开的了。
西索手里还抓着扑克,指着一旁:“伊尔迷以为你没看到他的消息,就拜托我给他带饭。”
伊尔迷此时正端着盘子坐在床上,举止优雅动作迅速地消灭着晚饭。见糜稽看过来,抽空说了声:“先放在床头柜上吧。”
糜稽把东西按伊尔迷说的放好,再从身上取出顺来的糖罐递给伊尔迷,得到来自大哥的夸奖:“比西索做得好呢,果然糜稽更靠得住。”
“伊尔迷~”委屈巴巴的西索。
糜稽总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大对,于是:“要不,我跟西索换房间?”
伊尔迷把盘子放下,空洞的猫眼直直对上糜稽的眼睛:“你不想和我一个房间?”
“呃,不,我只是觉得西索可能很想和你一个房间。”
“不~想~”
“……”那你为毛驻扎在我床上!
“西索,你去地上搭牌吧。”伊尔迷自觉发现问题所在,看着西索郁闷地碰倒扑克塔,把它们都移到地上,之后委屈地缩到房间角落继续搭扑克塔。伊尔迷满意地点点头,可以放心吃晚餐啦。
尽管糜稽夺回了自己的床,但他现在觉得自己更加多余了。
伊尔迷在吃饭,西索在玩牌,糜稽……在看他们做事。
哗啦啦。
西索的牌塔倒了,摸摸右肩,然后把牌清理到一边,接着搭牌。
糜稽看到了这一幕,起身过去:“西索,你肩膀受伤了?”
“是哦~在陷阱塔里碰上了讨厌的家伙。”西索把右肩上的念撤了露出染血破口的布料。
糜稽伸手过去,几秒钟就治好了伤口。
“真是好用的能力呢。”西索再次摸了把右肩,衣服变得像是没有过破损一样。
“我就说死亡名单里怎么有个不是考生的家伙。他就是去年你打伤那个?”
“嗯。而且依旧,毫无价值。”低着头搭牌。
伊尔迷插话:“说是毫无价值,如果不是你玩了的话,也不会被那种程度的家伙伤到。”
“第一次看到四刀流,想试试看。结果,大·失·望。”西索的语气像是吃了脏东西一样不爽。
“西索,你打算留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哎~用完就赶人吗?你好无情!”
糜稽:“……”我也这么觉得。
“你是要睡在这里吗?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伊尔迷内心:糜稽是他的东西,所以糜稽给西索治疗和西索给他带饭已经扯平了,那么西索就没有任何理由可留在他的房间里了。
看着前不久还各种桀骜乖张杀气侧漏的西索以小媳妇一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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