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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吗?
李元:“……你……”
“我怎么了?”聂沛动了动屁股,“护法,你不难受吗,被我灌了那么多软春散,屁眼流水了吗?”
李元:“……”
干脆把人弄死算了,纯粹当一次好人为武林除害。
聂沛眼角看见李元黑红黑红的脸,又看见他晦涩难辨的眼神,心裡忽然一跳,慌了,觉得自己可能脱口说了什么糟糕的话。
呵,岂止糟糕。李元犹豫了一下是想问,这么久了,你会不会也有心动的时候,西郡坡临走的时候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我是不是理解错了……
李元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起身松了聂沛的手臂,驴唇不对马嘴地淡淡道:“我能把你怎么样?追月楼不缺先生,我放你走。”
李元鼻尖闻着软春散,被聂沛灌了混着药的清酒,下半身直挺挺的支着衣服,胀痛难受,背后的伤口也火辣辣的疼,可能又流血了。可他毕竟不是女人,也不柔弱,再者这药也不是必须和女子交合才能解,只是催情罢了,就算内力排不出去,靠手都行,这点药性不能拿他怎么样。
拿出护法架子的时候,李元其实是油盐不进的,儘管现在形势尴尬,他仍做到了面无表情地拢了拢衣服,遮一遮胸口被这混蛋掐肿了的乳尖。
聂沛:“……”
他慌了,现在李元的表情比两人初见还要冰凉,那时是震惊和恼羞成怒,现在是漠然和不耐,是他动了真怒,是他难过了。
聂沛陡然白了脸色,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只有心动了才会在乎他去了什么地方找了谁,乍一看是跟点了炮仗一样,可实际是打翻了一溜的醋缸,酸的冒泡。可他没解释,没慌张,没安抚,他脱口说了一大串伤人的话。
喜欢一个人很难,面对彼此身份宣之于口更难。
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聂沛脸皮厚,却没厚在这个地方。他是事前脸皮厚,真到了需要厚的时候,他其实什么也说不出来。
“多谢聂先生在我追月楼教书,后会有期。”李元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就走。
李元的脸上还带着被强行催出来的绯红,一隻耳朵上还带着他咬出来的牙印,鸡巴硬了都是他弄的,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飞走了——怎么可能让他飞走?
“你想得美!”聂沛转瞬起身,想扑在他身上,却扑了个空。
李元几乎是和他同时动的,聂沛到的时候,他已经闪开了。
“聂公子请自重。”
聂沛一呆,以前他这样一扑就粘在李元身上,是他默认的,他就意思意思躲躲,根本没什么躲不开的。
李元和他在一个屋子休息,和他滚床单,被他扑,没有赶他走,其实都是李元愿意的,都是他默许的。
“小元儿……”聂沛发现了一件又一件糟糕的事,眼看李元就要离开,聂沛无措地叫了他一声,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聂沛的声音软软的,似乎是想认错又说不出口,语音裡有些接近哀求了。
李元可耻的心软了。
李元觉得真他娘的糟糕,话都说出去了。
思考只花了一瞬间,李元想,要是他还粘上来,一定要问问他,你有没有一点心动?
聂沛终究是聂沛,恍惚过后,果然如李元所期待的那样……
不,李元是希望他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不是趁机贴上来揉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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