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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玄鸽和鹰凛到了羲国,两人顺利与池睿碰面后,玄鸽问起有关弟弟身上的血咒。
“师哥,除了用至亲之血,进行可怕的血祭,难道就别无他法了吗?”
池睿若有所思,缓缓道:“前几年我都在苦心研究咒术,总算寻得了另一种解咒之法。但前提是,要找到合适的祭坛。”
玄鸽对师兄池睿的话深信不疑,于是,他与鹰凛就随池睿到了北国皇城。
皇城郊外竟藏着一处隐蔽的地下训练场,可玄鸽与鹰凛还没进去,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三人来这里之前,池睿就在他俩的茶水里下了迷药。
池睿给鹰凛下的剂量很多,导致他率先昏迷过去。而玄鸽手脚酸软,视线逐渐模糊,他眼前的池睿也出现了无数个重影。
玄鸽伸长手臂,很勉强才能拉住池睿衣袍的一角:“师……师哥,你为什么……”
池睿却无动于衷,他神情淡漠,慢慢望着玄鸽的手臂无力垂落。
玄鸽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池睿才蹲下了身,在他耳边低语:“小鸽子,如果你能活着逃出这个迷宫,等我们下次见面时,我就会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语毕,池睿还从玄鸽的衣袋里掏出了那个绿色的药瓶。
瓶中还剩下两颗保命的药丸,池睿直接取走了一颗。
玄鸽向来信任师兄,哪知竟一步步落入了池睿设下的圈套。
他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玄鸽后来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中,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差。
他们花了大半个月才到第四层,上面还有三层,而且一层比一层艰难,不知会经历怎样的磨难。
自从进入地下迷宫,玄鸽的脸上就没了笑容,终日心事重重。鹰凛看在眼里,见玄鸽日渐憔悴,他这时主动握住了玄鸽的手。
玄鸽微凉的手一下子就有了温度,他望着自己与鹰凛交握着的手,呆呆地眨了眨眼。
“我们会一起活着出去的。”
鹰凛不善言辞,可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郑重的承诺。
他话音刚落,玄鸽的唇角终于微微上扬:“嗯,一定会的!”
弟弟那天挨了一百下鞭子,以致于他后面几天都只能趴着入睡,不然就会压到背部。
不过弟弟嫌床板太硬,又不愿自己一个人睡,便唤来哥哥:“老婆,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不行。”哥哥毫不犹豫。
“你真的舍得吗?我都受伤了,而且床真的太硬了。”
哥哥才不信他的鬼话,他之前特意把下面垫厚了,现在弟弟的床铺明明摸着很软。
“没有哥哥的身上软。”
哥哥:“……”
要不是看弟弟是伤员,哥哥差点又要一拳挥过去。
入夜后,弟弟悄悄地爬了过来,也钻进了哥哥的被窝里,哥哥却没说什么,更别提是动手了。
但哥哥一觉睡醒,他不仅嘴巴微微肿起,胸口也是,两颗乳粒红肿挺立,大了一圈,估计是昨晚被弟弟吸舔了良久。
哥哥穿上衣服后,胸口也被磨得又痒又疼。
哥哥一记眼刀飞来,弟弟却掩饰性地轻咳两声,然后笑了笑:“我错了,老婆,下次我会轻一点的。”
“没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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