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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前的这个人。
良久,他低声道:“《魏都赋》上说,‘千乘为之轼庐,诸侯为之止戈。’”
“从今以后,你的表字,就叫止戈吧。”
从今天开始,前尘往事都不再想了,两辈子的情,我就还给你一个人吧。
郑子越听着这个名字,莫名觉得熟悉,他刚要细想,苏见的动作却变得凶猛起来。
苏见手机铃声响起,可是沉浸在情.欲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去管它。
给郑子越洗了澡,抱上了床,苏见拿起手机,给李教授回拨过去。
手机刚响了一下,那边便接了起来,李教授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过来:“苏见你怎么回事儿?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现在所有人都在这儿等着它复原,这个节骨眼儿上,你怎么就走了?”
苏见的声音略有嘶哑,他笑了笑,沉声道:“老师,昨天晚上我夜观天象,咱们查错了,你往东走,在河县最东,有一条河,在河的南边,埋着……那个人的遗物。”
那边李教授愣住了,良久,他略有忐忑地开口:“苏见,咱们查不到,没关系,那就慢慢查,你可不能……”可不能疯了啊。
苏见不欲多说,只说道:“信不信随您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
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后事如何,他已经不愿意去想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郑子越还没起。
郑鸿轩皱了皱眉,说:“他这最近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老是起这么晚?”
苏见咳了一下,道:“怪我不好,昨天晚上非要让他跟我打游戏,累着他了。”
郑鸿轩皱眉:“还真是的,每次只要你在家,这小子早上就起不来,他是不是老是缠着你,通宵陪他玩游戏?别太惯着他了!”
苏见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想替郑子越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选择委屈他了。
吃完饭,郑鸿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他看着苏见,道:“见见,昨天有个导演跟我说,他看上你写的一本了,想拍出来,想问问你愿不愿意。”
苏见写的书很多都有点意识流,得奖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个导演敢拍他的书。
他诧异道:“哪一本?”
“《将军令》。”
苏见一愣,皱了皱眉,顿了顿,道:“叔叔,哪一本都行,就这一本,我不可能让人拍。”
郑鸿轩见他这么重视,心想这作家还真是都有点怪癖,面上却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不拍就不拍,咱家又不缺那点儿钱。”
回了房间,郑子越刚睡醒,一只手支着床在那里揉眼睛。
看见他进来,不自觉地伸出手,要抱抱。
苏见眼睛里漾起笑意,快步走上前,抱住了他。
想起刚刚餐桌上的事儿,苏见跟他说:“你知道刚刚叔叔跟我说什么吗?”
郑子越迷迷糊糊地说:“什么?”
苏见看了他一眼,说:“问你为什么每次我一回家,就起的这么晚。”
郑子越一下子清醒了,瞪着大眼,抓着苏见衣服问道:“那你说什么?”
苏见笑道:“我说咱俩通宵打游戏来着。”
郑子越看了他一眼,啪叽了一下嘴说:“你这个谎,撒的还挺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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