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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狡猾一次,于是眨着水汪汪的黑眼睛装不懂。 但贺停轻而易举就识破他拙劣的演技,半眯着眼掐着他的下巴,问:"你就这么谢我啊? "
因为贺停的脸色很冷,不想让贺停不开心的徐延几乎立刻就妥协了。 他有些怕地伸手去攀贺停的脖子,高涨的欲望像是要在他身体里爆炸一般,令他无法遏止地发颤。
"呜呜老公......"徐延自然知道贺停想听他说什么,他并非不想这样称呼贺停,只是一厢情愿的事实会让他更加痛苦和不堪。 徐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是眼泪就是无法控制地往下掉,他很紧很紧地抱住贺停,好像这样两颗心就能贴得更近,"老公......"
"——乖。" 贺停不吝啬地夸赞他,原本揉在臀肉上的手顺着徐延的肌肤往上,握在了徐延的腰胯,"那老公动了哦。 "
贺停口吻平和,掐着徐延的细腰往下按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温柔。 徐延被他一个用力的深顶弄得尖叫着射了精,贺停一手覆在抖得不行的徐延后背轻抚,一手在他被射得乱七八糟的肚皮上沾了点白浊抹在徐延张开喘息的嘴唇上,哑声带着点笑意说他骚。
徐延很不经操。
他们做过不少次,每次贺停都意犹未尽地如此想到。
Alpha都是旺盛的,Omega也是,唯独Beta不一样。 生怕伤到徐延,实际上贺停总是克制,每次做都不够尽兴。
但没关系。 贺停站在花洒下边淋浴边自我纾解,想没关系,徐延已经足够迁就自己了。
从浴室出来后,贺停走到床边看了睡得很熟的徐延一眼,他的脸蛋还红扑扑的,像是方才做爱害羞和难受的时候一样。
说不清的怜惜和爱意瞬间填满了贺停一整颗心,他轻轻将徐延额前睡乱了的发丝拨开,沉默着注视几秒钟后,又低头在他柔软的脸颊上落下一个不易察觉的吻。
临近春末,西港的夜已经少有寒意。 书房里有些闷,贺停抬起微酸的脖子,冷得像要结冰的眼神从散放着资料的桌面转移,轻飘飘望向那面正对着他的洁净如镜的落地玻璃。
下雨了。
西港的夜晚由华丽的霓虹灯点缀,室外细雨纷纷,落在玻璃上泪水般滑落,很快沾湿整面玻璃,将外边的风景揉乱晕开,模糊中倒也有些别具一格的味道。
桌上散开的是贺停花了些工夫让赵轻露从她父亲那儿得到帮助拿到的,原本被徐青屏父子取走的徐酩的遗物。
接待赵轻露的陈思益在离开之前,已经提前检查过这些东西。 现下贺停看到的,除去三份尚未落款的合同,一只徐酩爱用品牌的钱包,一只表盘碎裂的表,一个已经修复的通讯器之外,还有一张陈思益在仔细检查过后,用来记录发现的A4纸。
"一、徐酩先生的钱夹最里面的夹层放着一张老板学生时期的相片。"
"二、徐酩先生的通讯器里保存着204段长短不一的录音,经确认,录音里录的都是老板的声音。"
贺停仰头靠在椅子的靠枕上,闭着眼睛逐一听过通讯器播放的每一段录音。 有些对话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有一些却还是有些印象,其中有些是电话录音,有些是面对面说话的录音。
徐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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