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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埋在他体内的一根又胀大了一圈。
“啊……不行……你太大了……啊哈……”
隆琰深吸了一口气,受不住解裴这么喊,一边兴奋地抽插,一边探手捂住对方的嘴,被咬了也不在乎。他往手上更加了些力度,把那些扰乱大脑的声音都堵在口腔,湿黏的唾液沾了满手,许久才松开。
说实话,被这么对待,解裴应该感到难受,但恢复呼吸的时候,他莫名觉得性欲膨胀,真是奇怪。他艰难地分出一丝心神,想着隆琰活脱脱一个性瘾者,他自己则好像突然被对方挖掘出受虐倾向,有好几下被顶得狠了,仿佛内脏都要重塑成容器的模样,他却无比舒畅地吐出热气。
如果这是一场犯罪,解裴胡思乱想着,那他肯定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完全沦陷在这个施暴者的侵犯中。
幸好隆琰对他并不仅是肉体的喜欢,稍稍宣泄了一下心底积蓄的暴虐,缓过劲了,又凑过去跟他接吻。解裴一面被亲得嘴唇酥酥麻麻,一面被凶猛地操着后穴,迷迷糊糊又射了出来,反应过来时,小腹、胸口全被弄脏了,一片污浊。他没想过初夜会这么激烈,更不知道自己耐力原来如此不堪,跟田径训练那会差远了,羞恼得满脸通红。
“气什么。”隆琰看出他的不忿,莫名有些爽快,把人抱起来换成更深入的姿势,疯了似的向上顶弄,“你越这样,越勾我,骚。”
解裴浑身发软,连挠他都做不到,只得努力瞪大眼睛,摆出不服输的气势。可他从头到脚都是隆琰给的痕迹,每寸皮肤都散发出腥热的体液味道,比隆琰春梦里还要诱人,这样的小脾气自然被视为可爱的动静。况且他面上厉害,体内绞得正紧,快把对方爽死了,又忍不住加快速度,一下下捣到软穴的最里面,根本算不上反抗。
隆琰倒是觉得好笑,对方性子纯,使小手段也光明正大,不会玩狐媚的玩意,但已经足够榨干他的爱欲。他敷衍地亲了亲解裴的脸颊,表示对这份恼怒全盘接下,不怕算账,然后继续像要把人做晕在床上一般挺动。解裴拿他没办法,身体确实也舒服地迎合,干脆把脑袋埋在他肩头,随波逐流了。
直到隆琰终于将他一同拖入高潮的漩涡,解裴眼前发黑,射不出什么了,满脑子充斥喷涌的错觉,实际上性器耷拉着,吐出几缕稀薄的清液就没了下文。反倒对方来势汹汹,那根可怕的肉刃抵住敏感点,转瞬就是一股股精液打在他身子里。这时候解裴才记起对方没戴套,全射进来了,可他没心思计较,注意力全集中在身后和被咬住的耳朵。
“乖宝,我爱死你了。”隆琰餍足地笑笑。
解裴瞥了他一眼:“……禽兽。”
此时隆琰的模样比最初露出鳞片相比,更不像人了,听了解裴这话,刚抽离、还没怎么软下去的性器又热得发硬。但他没轻举妄动,在对方眼前舒展了一下肩背,然后伏低,彻底转化为凶兽的模样。他慵懒地靠在一侧,伸出爪子扒拉解裴,把人揽过来,才满意地发出一声低鸣。
“说你不要脸,还真是——”解裴早先被冲击得够多,这会已经不惊讶了,蹙着眉头想挣脱,却不经意碰到对方下腹的炽热。很好,与他所料相差无几,不仅比人身的尺寸更恐怖,就连数量,也要翻一番。不过隆琰似乎没打算直接弄他,只是伸长舌头舔他的手,暗示得很明显了。
解裴心里到底是情愿的,两只手都用上,给他黏糊糊地摸,不由自主想象如果要真的插进身后,他会不会真的被操死。但隆琰提过“同化”和“发情”,光看他现在这状态,除了腰酸,后方一点问题都没有,看来是不用太过担心。
隆琰老老实实抱着他,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晃,享受极了。解裴见状,忽然又生出点好奇:“那,那干爸和干妈?”
“我爸和我一样,有龙的血统,我妈是被同化的。”隆琰动了动脑袋,下腹也往解裴的掌心蹭,“可惜我们还没毕业……估计得等我们考完试,才能让你也转化过来。”他完全不考虑对方拒绝的可能,事实上,解裴也的确不会对此产生抗拒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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