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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点头应承。
于是他们又投入到亲吻中,玖敏锐地感觉对方身体绷紧,正非常谨慎地试探他的底线,但玖并不抗拒,反而主动撩起衣服。其实凭兰鹊的能力,这些只不过是虚假的、迎合他们生活习惯的东西,但为了玖的心情,一样样完全保留了下来。玖不太熟练地模仿着抚摸的动作,发现每次直接触碰,对方就会变得更亢奋,吮住他下唇的力度简直想要把他吞入腹中,不假思索地咀嚼,让甜美的汁液迸射开来。
“只要被捅进了里面,心就会沦陷哦。”除了战斗,平日众人最喜欢讨论的就是低俗话题,玖身处其中,不可忽视地接受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只是他从不尝试,对情爱没有丝毫兴趣。休假的时候,队伍的人经常结伴到酒吧、妓院消遣,他却在医院待上一整天,自然变成了旁人眼中的异类。
此时,玖反倒觉得有些道理,肉体和感情相辅相成,当真正对一个人心有悸动,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发出信号,犹如生物学上所说的释放吸引雄性交配的信息素。他小声呻吟,错觉的甜味像是萦绕在舌尖一般,挥之不去,彼此交换的黏稠津液却带来真实的感触,恍惚间,大脑如浸泡着酒液昏昏欲醉,欲罢不能。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身体里某个声音在叫嚣,想要靠近更多,获得更多。
“可以吗?”兰鹊再一次发问。
玖凝视着对方的瞳孔,欲望是一抹艳丽的色彩从中喷涌而出,想要将他涂抹,将他席卷。他忽地生出一股冲动,身体发力,瞬间扭转了上下位置,把兰鹊压在柔软的被褥里:“你……想过这样?还是更刺激的?”他并不是真正冷漠的性格,在对的人面前,矜持或者装模作样,毫无意义。
兰鹊似乎倒吸了一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粗喘着气,身下起了不容忽视的反应。玖知道那是什么,也理解身为男人,他现在的姿势分外透露着勾引的意味,没有停止,反而故意俯下身:“我没有……所有都因你而起……”他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掌描摹对方的脸庞,然后是胸膛,重点捕捉躁动的心跳。
他是个战士,由始至终,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懂得抢占优势。
比起母亲,玖认为自己到底是幸运的,哪怕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活着,但赢得和有感情的人的相伴。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下一刻,发现彼此身上仅剩的衣物化为流水一般的物质,顺着皮肤游走,消失在空气中。
“抱歉。”兰鹊口吻如此,但脸上没有一丝歉意,视线色情地舔过玖的嘴角,沿着刚才爱抚的痕迹一路下去,在乳头和半硬的性器流连不去。
玖暗想自己的身体或许也被动了手脚,否则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仅仅被注视,皮肤就起了一层细小疙瘩。他克制不住,以一种莽撞的姿态回应,因此兰鹊更用力扣紧他的肩背,舌头一次次滑过不自觉挺立的乳尖,把他舔舐得喘息不断,只能被迫接受刺激。这里本是没用的小玩意,在对方的狠狠碾压、包裹着持续濡湿后,不受控制地红肿,传递些微的刺痛感,流窜全身,像触电了火星噼啪作响。
与此同时,兰鹊的腿分开了他的双腿,先用勃起的性器缓缓顶弄,挑逗了一把,才腾出手揉搓玖的臀部。那里绷得紧紧,经过常年的锻炼,臀肉看起来紧实饱满,被蹂躏得发红,就像垂在枝头的诱人果实。对方也确实想要取出坚硬、粗长的工具,把当中蕴含的美味榨取,这种认知令玖愈发疯狂。
他的呻吟蓦地粘稠起来,如蜜,如脂。
兰鹊再也等不及了,情绪沸腾,硕大的龟头抵在臀缝,磨蹭间带出点浊液,弄得一片滑腻。两人都不约而同联想到了诸如“淫糜”的字样,但真正放荡的事情还未开始,玖放松身体,不在意被进入,由着对方把肉刃一寸一寸插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性器顶开紧致的穴肉,立刻被邀请一般绞住,兰鹊爽得不能自已,一用力,粗暴地把甬道操开,交合处嵌成无比契合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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