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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微微抬眼,对上这双异于常人的瞳孔,轻笑道:“很美,我喜欢亲吻它们,你总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闻言,乌特顿时开心地叫了几声,眨眨眼,凑近用嘴咬开对方领口的纽扣,一枚接着一枚,把原本正经优雅的绅士弄得有些凌乱:“我也喜欢你……唔……所有……我觉得如果你在这里干我,会显得非常性感……”他向来肆意,尤其得到格雷的允诺后,整个人放松极了,无比热衷和对方做爱。
为这家伙的直接感到有些头疼,但格雷内心享受着这种热情,因此伸手抓住对方的尾巴,一直抚摸到根部,将乌特撩拨得浑身发软:“乖一点。”
乌特眯起润湿的双眼,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自从他决定诱惑对方,这副皮囊才真正有了意义,而不只是无用的装饰品。这个念头使他浑身滚烫,张开嘴唇接纳格雷的亲吻,完全不在乎敏感的尾巴被一直玩弄。
放任了他的主动,格雷将舌尖探过去,很快被卷缠住、收紧然后吸吮,仿佛变成了一场欲望的角力。
乌特忍不住喘了几下,稍稍推开仍称得上衣衫齐整的男人,坐在桌面,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视线,脚尖朝对方腿间鼓囊的地方伸去,缓缓按压。他知道自己是一只猫、一个浪荡的男人或者一个摇摆的世外灵魂,此刻渴求的,不过是对方深沉的眸光,这让他不由自主颤栗,更雀跃地挑逗。
格雷努力稳住身体,感受灵巧的脚趾隔着裤子在龟头上摩擦,渗出的浊液逐渐打湿了布料,湿湿黏黏的,而对方的眼神比之更为粘稠,如沼泽,如深夜弥漫开来的浓雾。很难判断是谁在主导谁——他被伺候着,对方却控制节奏——或许该说势均力敌。
“这很有趣……唔……”乌特来回动着两条赤裸的腿,清楚知道撩拨着的性器越发肿胀,脸上不自觉露出性瘾者一般的饥渴表情。他观察格雷的反应,琢磨时机,在即将触碰对方底线的时候收回试探:“抱着我……亲爱的……哦……”
格雷从善如流,由着怀中狡黠的家伙解开阻碍两人的衣物,只把那根粗硕、坚硬的性器露出,接着握住了找准角度慢慢坐下去。这个姿势着实不容易,特别是在有些狭窄的椅子上,但乌特是柔软的猫,尾巴游刃有余地左摇右晃,就像他摆动腰臀,没一会就将东西吞到深处,臀肉压在格雷的腿上。
甬道里湿热柔软,在性器每次抽插时,不受控制地收缩,又被撑开,反反复复感受快感,也将这种色情的刺激传递给进犯的对方。格雷喟叹了一声,暗想没有品尝之前,他对性爱的态度是冷漠的,但现在他也许要疯了,只想把性器深深地顶入,迫使乌特一边喵喵叫一边吃进去更多。
仿佛夜行的旅人看到不远处亮起灯光,又像航行太久的船只捕捉到陆地的信号,他们终于合为一体……
乌特对快感的追求是本能的,逐渐适应了抽插的力度,便开始自动寻找愉悦,仿佛把自己整个变成仅供对方入侵的紧致腔体,除了性爱,所求别无他物。人类也会渴望这种过度的内在探索吗?他不知道,可对他来说,这一切都太过完美,使他更柔软地钻进对方怀中,放浪呻吟。
同样地,格雷被对方热烈的渴求逼得头脑发昏,贪婪地吮食来自怀中人的甘美愉悦。肉体紧贴的体验如此低端,仅仅是从生殖需求中诞生的欲望,取代了他的理智;但又这么崇高,令他忽略了种族、世界或者更深的真相,屈服于这巨大的快感,忍不住索求更多。
情潮颠簸不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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