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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的不寻常,但关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停留在许久之前,他的内心只有空虚,而先前的厌恶已经在杀死那个疯狂的老人时得到平息。
然后,他等来了格雷。
格雷在卧室睡下的时候,乌特总是忍不住从暗门爬出来,紧挨着对方,用舌尖舔舐那线条分明的肌肉,想象被紧拥着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太寂寞,空有被恐惧、被嫌恶的力量,以至于偷走了对方的衬衫。他制造了梦境,让格雷潜移默化被他吸引,探寻他的存在,整个过程就像一场游戏。
乌特唯一没料到的是自己的诱惑力,当他出现在格雷面前,对方积蓄了多年的男性欲望蓬勃而出,反而将他席卷。这具习以为常的身体也同样被低估了,在男人青涩却逐渐熟练的动作中,它就像被唤醒的宝藏,每一处都激起快感,使乌特惊异地瞪大双眼,喘息时夹杂几声混乱的猫叫声。
“……”格雷满意收下了这些,眸色愈沉,所有本能的技巧都使用在对方身上。他从前漠视肉体的交欢,不曾想过,在这个寻常的月夜里,如同进入发情期的兽类,克制不住被诱惑、被完全俘虏。躺在身下的年轻男人有着野猫的热情,被弄得厉害了,也会伸出爪子抓挠他的后背;同时又有人的温热滑腻,四肢交缠,给予他无与伦比的欢愉体验。直到将两侧乳头都吮到红肿,他才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凑上去,和对方来了个深入的亲吻。
乌特含糊地呻吟起来,声音比先前更加放浪,腰臀也不由自主向上挺动、摩擦,希望在彼此躯体的接触中得到更多快乐。
格雷并不是对性爱一无所知的家伙,即使是他,也曾在某些生意场合见识过放浪形骸的景象,因为感到厌恶,所以总是提前离开。他拒绝了那些伸过来的手臂,冷冷地注视着陷入低俗乐趣中的人们,在一些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游离在外的异族,就像藏匿在缝隙间的野猫,注视着世间百态,却又鄙夷着。
但现在,他从乌特身上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激烈心情,一切都是柔软、洁净的,即使他深知对方是个值得警惕的怪物,依然沉沦其中。亲吻间隙,乌特揽住了他的脖颈,就像索求滋润的花枝,当得到太多,还会小声呜咽,显得分外可爱又充满魅力。格雷放纵了自己,犹如面对神明的信徒,毫无理由地失去了理智。而对方主导着他的欲望,同时任他把玩,在手指触摸到大腿内侧的时候,呻吟的尾音陡然拔高,令他露出微笑。
“别……啊哈……别太粗暴……”乌特下意识瑟缩,感觉身后隐秘的地方被指尖试探地撑开,对方似乎认为里面太过干涩,先松开了,将摆在床头的酒拿过来充当润滑。香气随着酒液流淌,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乌特惊叫了几声,后方已经被来回涂抹,一点点深入,逐渐濡湿起来了。
格雷敏锐地留意着对方的动静,一边施以亲吻,一边把手指探得更深,把紧窄的甬道充分开拓。从血缘上,乌特也许算得上他的远房亲戚?最起码这具身体仍是人类的,哪怕形成的过程是如此不合常理。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顺利捕捉到对方拐了几个弯的绵长音调,额前青筋更为突出,身体正渴求肆意品尝,从脊骨一直渗出躁动的汗水。对此,他始终没有开口,或许言语已经无法表达太多,只有肢体动作能够显示他的焦躁。
“进来……我也渴望着你……”乌特忍受不了这种漫长的扩张,浑身颤抖,抬起小腿勾住对方的腰。他骨子里也许就是放荡且邪恶的,遇到了合适的对象,便控制不住地汹涌,险些冲破脆弱的皮囊。
格雷没有迟疑,毕竟他也忍耐到了崩溃的边缘,粗硕的性器抵住穴口,缓缓进入,恣意探索里面的每一寸柔软和湿热。乌特一声声呻吟,难以抑制地战栗着,却又尽量敞开身体,迎接越来越深入的侵犯。而对方的确让他非常满意,无论是尺寸、坚硬还是力度,都完美契合,甚至使他心口狂跳地期待更加快速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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