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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到可怕的性器就这么全部埋进了郁笙体内,太深了,他甚至觉得内脏仿佛要被顶穿,一边哭一边求饶。
陈珠笑着摇摇头,依然在他颈侧磨蹭:“笙儿……你能吃进去……不要担心……”说着,他缓缓抽动起来,由于性器与肉道过分契合,被贪婪地绞住不放,进出间隙,原先涂抹进去的脂膏和些许浊液被打成沫状,黏在穴口附近。
不知过了多久,郁笙红着眼眶,已然精疲力竭了,下腹、双腿还有底下的床榻都被自己的精水弄得凌乱不堪。陈珠也将到极限,眼珠乱转,下身几对巨肢躁动地发颤,有的深深嵌入了木头里。他直插到郁笙的最内里,才猛地释放,精水冰凉,激得对方又是一阵战栗,呜呜咽咽。
半晌,屋内渐渐安静,剩下的是非常细碎、犹如人抚摸丝绸的声音。原来欢好过后,陈珠本能地化为原形,倒是缩小许多,趴在郁笙身上布丝织网,把人裹了起来,只露出头颅。随即,他搂住这个近似茧的东西,熟睡了过去。
……
直到第二天午后,两人还未归家,郁夫人心神不定,总觉得郁笙闯祸,连忙让下人去找。郁老爷觉得她杞人忧天,笑说:“外甥性情沉稳,由他带着,闹不出什么事情。”
“我就是怕他——”郁夫人一时没忍住,等反应过来,终是长叹了口气,拉着郁老爷小心翼翼讲了来龙去脉。后者一听,先是恼怒小儿子的不成器,继而担忧:“此事当真?那,那外甥有什么说法?”
郁夫人安抚道:“我看啊,他对笙儿也有几分情意,却不知愿不愿意和我们家做亲。毕竟是男子,或许转了念头,又想娶妻生子,强求不来。我只是担心笙儿用情深了,若是没能如愿,唉!”
夫妻俩相视无言,唯有静等消息,差不多到傍晚,终于来报少爷和表少爷一同进门了。郁夫人心急,赶忙过去查看情况,谁知陈珠一见她来,便跪下了,说昨夜两人情迷意乱,竟然做成好事,望舅父、舅母恕罪。他一边说,一边露出羞愧的神色:“我倾慕笙儿,本该由父母提亲,却因不慎,做下这等事情……”
郑笙看起来更精神些,衣襟还有些凌乱,不像陈珠把他欺负了,反倒像他强迫了对方,也嗫嚅道:“母亲,我,我昨晚喝醉了。”
郁老爷稍慢几步,倒是听完了全程,并不见怒,扶起陈珠细细地询问,表示自家小儿醉后无礼,如果他确实有心,那么亲上加亲未尝不是好事;如果他仅仅为了负责,关起门来其实也丢不了什么家门脸面,无须他委曲求全。陈珠虽是演戏,但也感激他宽宏大量:“舅父,我是真心喜爱笙儿,若是你们愿意,今日我便派人送信,请父母亲来一趟,商议婚事。”
一旁的郁笙也插嘴道:“我哪里逼得了他……”然后被郁夫人数落了一番。
尽管有些波折,但最后,两边都说开了,郁夫人怕两人再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会显得不尊重,让人收拾了另一处当做陈珠的卧房。陈珠果真信守诺言,写了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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