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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当某个念头闪过,谢岂抖了抖,眼底尽是难以置信,好像对自己的放浪感到无比震惊。他迟疑了许久,终究禁不住诱惑,就着性器吐出的几许白浊,探向身后。那里正濡湿地蠕动着,立即吸住了指尖,催促它深入,像幻想中男人粗鲁的抽插。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数根手指并拢,在湿热的甬道反复进出,谢岂眼睫颤动,由内到外都热得厉害。

他几乎是疯狂地想要那个东西,属于傅颜的,就这么把饥渴的肉穴填满,不需要温柔,只要凶狠地来回挺动,将他操得汁水横流。

“唔……啊……啊哈……”他双腿大张,一边呻吟,一边寻找敏感点的位置,痴态毕露。可惜手指的抚慰与脑中的画面相差甚远,失望之极,他唯有加快速度,将穴口撑得更开。后穴越发湿黏,欲望却难以得到纾解,他不由自主回想感受到的画面,从中得到一点虚假的安慰。他仿佛看到了那根粗硕的性器插入后穴,仿佛要贯穿身体一般粗暴,而贪心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犹如无数张唇舌咂弄上面狰狞的脉络,取悦对方。

高潮姗姗来迟。

谢岂整个人瘫软下来,手脚还在时不时抽搐,脊背上全是汗。他不停地喘息,眼尾渗出生理性的泪水,身体仍未餍足。

和那些绚烂的、不着边际的幻想相比,自慰的味道太过寡淡,反而令他万分纠结,唾弃自己的无耻,又悲哀地想是不是要主动勾引,才能得到解脱。时至今日,傅颜从不真正对他做过超出限度的事情,在公司里好歹还有冷冰冰的上下属关系,私下除了微信的交流,他们很少碰面。即使很大程度上,他的别扭导致了两人顶着朋友头衔,却还疏远得不如陌生人,但傅颜的表现也着实奇怪。

谢岂把脸埋进枕头:“混蛋。”

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后,谢岂的状态极差,勉强打起精神应付工作,再没有多余的心思管其他事情。有同事劝他请病假:“你脑袋都快磕桌子上了……别在乎一天两天的,身体最重要。”

“我知道。”谢岂苦笑。

请假自然不能越过傅颜,对方很关心他,这副模样更使谢岂烦闷,低着头搪塞几句,便匆匆收拾东西回家。他拆了昨晚弄脏的床单,换上新的,因为没怎么晒过,闻起来有股淡淡的布料味道。谢岂蜷缩在里面,梦见各种乱七八糟的,有表情僵硬的母亲,有泡在水里发苦的香灰,还有一个声音——这简直太熟悉了,是傅颜,但语气和现在的差异甚大。对方似乎正和他的母亲交谈:“……代价……你能给我……他……”

谢岂试图捕捉关键的字眼,然而,母亲突兀的哭声令他耳朵刺痛:“我知道,我不能忍受了!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呻吟着清醒过来。

天还没黑,原来他只躺下一个多小时,但半梦半醒的纠葛延长了感知,好像已经过了许久。谢岂用手背碰了碰额头,温度恢复正常,意识也变得清楚:“我得过那么严重的病?”在混乱的记忆里,他曾因父母的疏忽高烧不退,之后智力发育迟缓,像个不懂事的婴儿。母亲痛苦不已,又疲于照顾他,逐渐变得偏执……

没等理顺繁杂的思绪,敲门声刺破了寂静,他只好慢慢爬起来。门外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谢岂的瞳孔猛然一缩,差点失礼地关上门,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你,你怎么在这里?”他僵在原地,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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