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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坎。我本想着等你好起来……先让我尝点甜头吧,我可要出去对付那烦人的家伙。”说这话时,海浪正凶狠拍打着岸边,腐烂与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稠。
海曼迷迷糊糊的,似乎明白对方之前一系列看似胡闹的举动隐含了什么意味,又觉得难以置信,完全忘了反抗。他只是看着多拉贡俯下身,舌尖滑过脸颊的鳞片,像雪一样轻,又像蓬松展开的花瓣,带着春日的繁盛气味。
对方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然后嘴唇覆了下来,去吻他,几乎夺走了呼吸,让他在颤抖中度过一段近似窒息的时间。当温和逐渐不能满足欲念,多拉贡的掠夺变得更加粗暴,侵吞他的唇舌,眼睛也一直注视着,犹如某种极其危险的生物,令海曼下意识想要逃跑。
然后对方离开了,海曼微微抬起头,吞咽了一下,发现那条扫过他口腔的舌头已经变得更长,颜色是很漂亮的红,透过水光能看到交错的血管。它非常有力,继续沿着海曼的脖颈游走,如同蛇,或者更凶猛的东西,配合牙齿偶尔的咬合,带给他或许会被对方咬断喉咙的错觉。
他开始怀疑多拉贡的人类身份。
紧接着,猜测得到证实,当多拉贡用手揉搓他强壮的胸膛,在皮肤留下急切的指印,与之相对的,额前不知何时突起的两个角落入海曼眼帘。“我喜欢你的身体。”他看见对方的舌头在尖锐的牙齿间蠕动,从嘴巴吐出一股又一股热气,以及渴望,“我是那么期待感受你的所有。”
海曼觉得胸口胀得可怕,不只是情绪的冲击,还有肉体真切的改变。他不由得发出呻吟,像曾唾弃的、放浪形骸的家伙,而这些声音在多拉贡的尾巴缠上他小腿时高亢了不少,更令他羞耻。对方垂下头,以一种充满愉悦的姿态含住他的乳头,快活得像回到母亲怀抱的婴孩,尽情吸吮属于自己的乳汁。但海曼感受到的是疼痛,无论乳肉被利齿磨蹭,还是乳孔被舌尖顽固地挑逗,胀痛感始终在他血液里快速地流动。
窗外突然下起了暴雨,雷声响亮,多拉贡的脸庞时不时被闪电照亮,那双眼深沉得比反复无常的海洋更可怕。海曼不自觉颤了几下,却还逼自己瞪大双眼,不肯服输,直到那侧乳头被吸到红肿,周围都是星星点点的咬痕,才终于克制不住喘息。
他的强壮和战斗技巧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毫无用处,每一次,粗糙的舌面抵住刺痛着的乳头刮擦,他都会忍不住收紧手臂,露出承受不住的表情。
没多久,有些紧绷的胸脯忽然一软,海曼激动得指甲骤然刺出,又被强硬地按住,不能动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从乳头一点点渗出,随后被多拉贡毫不留情吮吸、吞咽,舌尖不停地刺激顶端,迫使更多液体流出。海曼从未想过自己会像雌性那样产乳,眼底尽是震惊,但多拉贡含糊不清地安抚他:“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反应,或许是药剂太营养了……”
确实,在乳汁满溢之后,体内疯狂的燥热逐渐消退,哪怕看不见,海曼仍能体会到自己的骨骼、肌肉乃至于身下的性器,都比从前更强大。多拉贡更爱不释手,将粘稠的初乳吸光,又凑过来亲他,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贪婪至极。尾巴和主人一样,慢慢在海曼的大腿内侧滑动,加深了快感。
“我简直要溺死你怀里。”多拉贡感叹道。
海曼本就对多拉贡有莫名的容忍度,听了这话,感觉胸膛和脚踝的契约纹路都微微发烫,目光掠过对方手上的指环,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心脏柔软得像海绵。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拥有发情期的生物会沉迷在肉体交欢中,此时的他不愿意松开手臂,哪怕不远处隐隐传来了巨兽的咆哮。他犹豫地按住对方的后脑勺,重新将乳头送进翕张的嘴唇间,用以表达令他羞耻到蜷缩脚趾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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