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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两人依然聊得热火朝天,其中一个还是于朋的同事,平日在同一个办公室,完全没在意他经过。
于朋倒是习惯了被忽视。他是孤儿,从小就不活泼,也不懂表现,每次有人来领养,都会选择比较乖巧或者机灵的孩子,看也不看他一眼。等老院长退休,实在没办法,干脆领回家养,后来自己得病去世了,留下他一个人读书、生活。因此被付远紧紧注视的时候,他才能这么轻易感知出来,并为之惊慌失措。
当然,经过先前的折腾,于朋已经意识到对方比起夺走他的性命,显然对这具身体更感兴趣,怕还是怕,心里倒是安定不少。只是他身体不算强健,被来回操弄也是受累,看来得注意别受伤才好。
下班后,他没急着回家,而是拐进了自己从未想过会踏入的性用品店,里面只坐着一个打游戏的年轻人,没管他对着货架面红耳赤,随便摆摆手示意可以随意挑选合适的东西。可惜于朋没经验,还是要麻烦对方:“……不好意思,有,有后面用的药吗?”
年轻人这才放下手机,转过头,从架子上抽出几瓶液体,摆在他面前。于朋忍着羞赧,拿起来细细看过,一些是润滑后穴的,一些是专门治疗受伤的,都对他很有用处。他盘算了一下具体需要,虽然觉得自己太下贱了,竟然为了还是未知数的“强暴”做准备,但又不得已,唯有低头默默挑出需要的用品。
结了账,于朋再待不住,慌忙离开了小店,害怕被谁撞见,脸上不好看。
然而,原先一直紧盯他不放的付远好些时候不出现,没被注视了,于朋心里还不太舒服,总忍不住东张西望,试图找到对方隐藏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他一时好奇对方的去向,一时又唾弃自己对这个不由分说就侵犯了他的家伙这么上心,上班间隙也有些精神恍惚。
同事们倒没觉得如何,毕竟于朋接触到工作是挺认真的,大家又比较疏远,自然没心思挖掘他的秘密。
转眼到了月底,于朋忙得脚后跟不着地,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一头栽进暖和的被窝不想起来,醒了也窝在里头看手机。他住单间有一个优点,就是不空旷,安全感强,东西放得很近,随手就能拿到。
不知不觉睡到傍晚,浅红的晚霞笼罩在远处高楼上,于朋迷迷糊糊爬起来,伸手去摸床头柜的东西,意外扯掉了之前装“那些用品”的袋子。瓶子散了一地,他急忙收拾,眼睛却不自觉扫过上面暗示性极强的介绍图,脸颊红一阵热一阵。
先前他被付远折腾,有候被随便压在什么地方大张着腿,有时半夜忽然身子颤抖被干醒了,有时连嘴巴也要派上用场……结果这段时间没做过了,他再不乐意承认,自己的身体还是自顾自空虚,后面轻易就湿润起来,紧张地收缩着。
“应该没关系吧?”
于朋自言自语,感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尽量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将沾满滑腻液体的指头慢慢探入后穴。被冷落了许久,本就紧致的地方不适应异物进入,下意识绞住了手指,穴口却因酥麻不断翕张,弄得于朋又怕又面红耳赤。他无法抑制地想起了付远托住两瓣臀肉,狠狠向前挺胯,把那根粗长得吓人的阴茎整根捅进来的景象,而他自己会因为恐惧仿佛被贯穿的错觉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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