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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蓄势待发,夺去他的目光,凯撒还边低声劝他放松,边肆意摆弄那些毛刷,在穴口附近搔刮、转动,刺激甬道蠕动。
又有一根比较粗的软管伸来,在佩德体内注入更多的润滑剂,粘稠冰凉,有不少装不住了从缝隙流出,给他一种失禁的错觉:“凯撒……我不要……唔……”
性经验仅限于观看影片和自慰,佩德不由自主恐惧起了对方的举动,微冷的空气在他皮肤表面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对方调高了实验室气温,但情况依然没有改善。当快感增强,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已经没心思计较自己双腿大张、动弹不得的姿态,只是瑟缩着,脸颊烧得通红。
同样是第一次的凯撒比他多了些知识储备,却也紧张,运算中的数据飞速流动,令他感到一阵晕眩。好吧,智能系统没有那么容易过载,他放过了对方艳红的乳头,将带有震动功能的软管移到下身,一些缠绕阴茎,一些浅浅埋入后穴,两面夹击,试图让佩德尽快进入状态。
“放松,父亲。您现在的模样只会让我更兴奋。”他以对待情人的声音说道,“记得实验室的监控在什么位置吗?对,我会把这些画面都录下来,不要逃避……”
“不!”佩德下意识惊叫。他几乎能猜到自己在影片里的形象——淫荡、放浪、浑身沾满体液——就像所有色情片里的承受方那样。这对于一个喜爱被拍摄美貌的人来说太过羞耻,以至于他忽视了要屈服在曾经的“孩子”的阴茎下任其操弄的事实,四肢挣动着,换来软管更紧的束缚。
凯撒享受着他的身体,将震动中的软管探入,避开敏感处,仅在周遭刺激内壁。其他机械也没闲着,游走在一碰就会颤抖的各处,尤其关注两瓣柔软的臀肉,不停揉搓,把它们蹂躏到泛红。
佩德咬紧牙关,试图忍受下来,可下一刻,体内的软管仿佛不经意挪动了位置,顶弄到最禁不住折磨的一点。他就像被炽热的火舌猛地舔上,身子一抖,精液从龟头喷溅出来,眼里只剩下斑斓的色块在疯狂闪烁。
许久,他在无比真实的坠落感中稍微清醒,意识到自己仍在椅子上,没有什么几千英尺的高空,更没有不可估量的深渊。
凯撒终于收回大部分装置,仅留下捆绑的软管和压在佩德乳头上的刷子,将已经忍耐不住的阴茎凑近,抵在贪婪张合的穴口上。那里还时不时挤出先前挤进去的润滑剂,和阴茎上分泌的模拟体液混在一起,涂抹得十分滑腻,淫靡极了。他感觉自己的数据流快到达到最高速,温柔地喊了一声佩德的名字,然后将粗硕的阴茎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阴茎进得很慢,慢到佩德厌恶起了对方的体贴,身体里不断上涌的酥麻令他快要发疯,而后穴被迫承受如此巨大物件,由此感受到的些许疼痛也提升了快感。穴肉不顾他的意志,立刻紧致地裹住对方,邀请一般往里吮吸。即使看不到凯撒的脸,但从几声和人类无异的沉重喘息里,能明白对方有多么舒爽。
当然,最直接的是底下的反应,那根阴茎又胀大了些,加大力度,直到整根没入,在佩德完全被操开的肉道里抽动起来。
凯撒确实痴迷于对方显而易见的情态,忍不住深深顶送,像要把对方贯穿一般凶狠。每次律动,接收到的数据都是对他的一次震撼,直白又淫荡。而佩德被他操得一颤一颤,难耐地绷直小腿,但无处可逃,只能呻吟着放任一浪又一浪快感在体内四处冲撞,连眼眶都湿润了。至于运转中的其他装置也配合着动作,或轻或重撩拨,将承受的对方当成性爱奴隶弄得乱七八糟。
恍惚间,佩德不自觉作出回应,后穴在阴茎插入时敞开,让凯撒一顶到底,又在快要抽离的时候绞住,极力挽留,夹得他愈发不能自已,死死克制住把对方弄坏的冲动。
“您真漂亮,父亲,谁都不能和您相比。”凯撒由衷赞叹道。
敏感点被一下下精准地撞击,过于强烈的欲望让佩德收紧身后,又被无情操开。对方的话语更是情欲的催化剂,掠夺他的理智,使他由内而外变成机械阴茎的轮廓,后穴越来越湿滑,快感近乎灭顶,蔓延到体内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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