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 2)
佩德看起来紧张极了,就要昏迷过去一般,可他的意识还很清醒,连身体最细微的回应都如此剧烈。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象征欢愉的喘息,但凯撒用少年的嗓音撩拨他,趁他惊慌地战栗,精准地将某个直径非常小的软管捅入了甬道。与此同时,他还试探地把高速运转的刷子凑近顶端,犹如刷洗什么贵重珠宝一般,伺候到龟头的每一处。佩德自己的手也被带动着上下滑动,根本无力阻挠。
“啊……我受不了……凯撒……你这个混蛋……”
被抚慰性器的快感已经足够直接,但更要命的是对方仍用着那一把他不肯改动的声线,佩德只觉得自己像被一个少年猥亵,那些欲望如潮水席卷,凶猛又粗鲁地将他的理智冲垮。他好不容易挺过了阴茎被插入的酸胀,紧接着,对方又控制软管缓慢地抽插。软管表面黏着佩德自己的体液,湿漉漉的,竟然顺畅地进到深处。
青涩的阴茎从未接触过这种玩法,被勾引得一跳一跳,几乎忍受不住的时候,软管又转动起来,把快要溢出的精液重新堵回去。整个甬道好像被烫着了,火辣辣的疼,又胀得仿佛就要失禁。
佩德平日嚣张又自恋,总爱保持自己的美貌,此时却头发披散,下半身赤裸,狼狈地边哽咽边揉着自己的阴茎。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他能想象到是多么不堪,那股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身体,把快感再度拔高。
“呜呜……让我射……凯撒……”佩德几乎尖叫起来,被强硬掌控的感觉太过恐怖,展露出不同面貌的凯撒又令他惧怕,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摧毁又重塑着他的认知,“我不要了……呜呜呜……”
听到哭声,凯撒猛地清醒,注视着眼前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人——今晚确实太冒进了——他有些懊恼,但又庆幸自己戳破了那层纱,数据流动得更加快速。他放缓动作,更温柔地揉弄、抽插,直到佩德脸上淌满泪水,才用几不可察的声音低低地说道:“希望您之后还能……喊着我的名字……父亲……”话音刚落,他便猛然抽出软管,阴茎里积累的精液登时喷涌而出,将佩德的小腹、床单都弄脏了。
被操着阴茎达到的高潮漫长而猛烈,有一段时间佩德甚至听不见任何声音,包括自己嘴里的呻吟。等他终于找回感官,凯撒已经放开了机械的控制,那些小装置也被重新收回。如果没有他仍然裸露的性器和脏污的床铺,他简直要怀疑刚才只是一个放荡的梦。然而,事实如此,佩德呆滞了几分钟,随即诡异地冷静下来:“……滚开。”
“您需要及时的清理。”
“不需要你——”佩德直起身,有些艰难地向卫生间走去,努力维持自己的颜面。但精液从他大腿慢慢滑下,沿着脚踝低落,在地板留下一道色情无比的痕迹。
……
混乱的雨夜后,本地天气将一直放晴,但佩德的心情始终不明朗,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效率。同事还以为他伤势反复,着急地联系,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佩德有些不适应对方的大嗓门,又怀念之前凯撒连这种小细节都会替他考虑到,现在却不管不顾,更加不愉:“我没事,很好,我只想休息几天。”
“好吧,有问题随时说,我会帮你的。”同事没问出什么,有些失望,“顺带一提,凯撒最近怎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