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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无闻到了血的味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都要沉重,好像铺天盖地的雨水笼罩他。他害怕极了,在蛇人的臂弯里小幅度乱动,但脑袋被轻轻摆正,对方低头去吻他的嘴唇,蛇信钻进来,也像一条淡红的水蛇,进到很深的位置。阿无的舌头被结实吮住,纠缠太猛烈,使他仅能含糊地发出鼻音,疼痛与亲吻的快感不分彼此,等到蛇人松开的时候,他才感觉有东西流到下巴,那是他自己的泪水。
“疼……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救命……”
仿佛对他的胆怯哭笑不得,蛇人咧了咧嘴,露出好几颗尖牙,这个笑容锐利得或许能刺破人的血管:“不会——嘶——乖乖的——嘶嘶——慢慢长出来——”
阿无突然就心安起来,尽管身体想要蜷缩,想要不顾一切逃离,但对方的话语如此温柔,令他记起被捡回来的时候老乞丐温暖的手掌。然而,蛇人传递过来的感情,显然不像老乞丐对他的关爱,他还无法分辨具体是什么,浑身颤抖,一双眼着急地转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肉芽密密麻麻冒出来,犹如雨后的野菌子,或者在纸上打翻颜料,一大片全都是。他并不清楚,蛇人给予的是多么罕见的奇迹,是足够令世上所有普通人疯狂,连老北都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也要跪下来,不顾脸面祈求的东西。
他只是在想,那条又长又韧的东西可真调皮,离开嘴唇,又迫不及待拨弄他的胸口,与乳头嬉戏。即便不谙情事,但阿无已经在享受,可爱地呻吟着。
同时,蛇人的后背、手臂爬满了鳞片,之前酣畅淋漓的交合余味犹在,他忘不掉,贪心地向阿无索求。可能天生直觉敏锐,阿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马哭得更大声,明显还抱有恐惧。
“去箱里——”蛇人顿了一下,“嘶嘶——你乖——”
于是阿无再次回到狭窄的木箱,蛇人很细心,注意不让长出肉芽的一侧碰到内壁,那些细嫩的新肉太脆弱,一不留神就会蹭破。
不过箱子空间小,蛇人毫不犹豫恢复原身,竟是一条漆黑的水蛇,只有瞳孔如萤火,呈现淡绿的颜色。水蛇巧妙地用身躯填满缝隙,像绳像藤,紧紧缠绕着阿无。它的蛇信正好触及簇拥的肉芽,抚慰般舔舐,那感觉过于刺激,把阿无折磨到眼泪汪汪。尾部则绕过他的腿根,稍微垫起臀肉,蛇腹裂开一条隐秘缝隙,如双生子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抵在对方身后。
“嘶——忍着——很有用的——”水蛇低声道。
阿无忽地绷紧了全身,其中一个硕大的龟头顶进他的后穴,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穴肉立马蠕动起来,吮着往里面吞,又忍不住收缩,在反复的刺激中为对方带来值得痴迷的快感。当然,阿无自己也成了融化的糖,淌着水,身子软得不像话。当他终于回过神,水蛇的阴茎差不多整根埋了进来,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阿无被捆住、缠住,几乎不能动弹,又怕肩膀下的肉芽被蛇信一下下地舐,抽抽搭搭地哭着。
水蛇始终是兽类,不懂酌情,知道对方无力挣扎,便得寸进尺,身躯扭动,不断地蹭着,底下倒是狠狠进犯,和上面柔软的动作完全不符。阿无满头是汗,像块等待雕琢的木头,融化的冰,或者秘密捉拿的囚犯,只能感受着阴茎进进出出,充分玩弄后穴的每一寸。
偏偏水蛇喜爱他凌乱的表情,趁他呜咽,蛇信又堵住了不自觉漏出的求饶和哀叫,然后继续用阴茎凶猛地操他,如同木杵捣弄春日的花瓣,把夹杂青涩香气的汁液一股脑挤出来。它的尾巴尖也比人的手指粗,巧妙地移到阿无身前,磨蹭着他的龟头,在小口处慢悠悠打转。
阿无想要尖叫,可身体确实舒服,把肉芽生长的疼痛都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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