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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猛然收缩的后穴夹到畅快无比,蛇人不计较太多,伸手固定阿无的头颅,蛇信居高临下钻入嘴唇,逼迫他与之亲吻。因为蛇信很长,所以阿无总觉得上面也在被侵犯,上颚发麻,让他控制不住绷紧肌肉的冲动。但碍于四肢没了踪影,使不上什么力气,因此他憋了一股劲,最终只叫自己快一步高潮,眼睛虚弱地翻过去,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蛇人肆意享受因高潮而湿滑、紧致的甬道,手指掐进对方腰间的皮肉,一边急促地抽插,一边把股股冰凉的精液射进去。浊液的量很多,好像直接在阿无身后灌水,灌到他腹满肠肥,仿佛就要从喉咙呕出那些又腥又鲜的白浊。他小声呻吟,而蛇人还埋在他体内,意犹未尽地搅开湿润,溢出来不少泡沫和液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蛇人另一个勃起的阴茎也消退下去,收回体内。虽然只插入了一边,但他刚开荤,也有些满意了,不再纠结阿无一大早的闹腾。蛇人细心帮对方清洗干净,然后抱回木箱,胡乱吻了一通才合上,让对方睡个好觉。
外面仍是昏暗的湖水,蛇人慢悠悠游出去,许多年下来吸收了很多血食的水草铺满湖底,随水流蠕动、摇荡。蛇人迅速从中穿过,锋利的指甲割断好些草叶,他闻到了遥远的上方有重物坠落。靠近后,发现原来是岸上焦急,往水中投入了一批仓促寻来的牛羊,鲜活美味,他陶醉地眯起眼睛。
蛇人尾巴一抖,借助身体的力量窜去,把所有献给那条鱼精的食物理所应当接受下来。他可不在意那些人的咒骂——回来途中,又驱赶养肥了的螺,挑选适合入口的揣在怀里——当然,蛇人也吃了几颗,咀嚼其中一块螺肉时顿了顿,吐出很像人的牙齿的东西。
“嘶——愚蠢的人——”蛇人自言自语,“毁了这些食物——嘶嘶——愚蠢啊——”
……
擅长做家具的老林头被毒打了一顿,幸好家里有些余钱,赶忙带他去医馆医治。过去满口称赞东湖的老妻,此时愤恨难平,坐在床边咒骂,语气极为恶毒:“……难怪占着水边不挪窝,一群王八,杀千刀的家伙!”
“嘘,祸从口出啊……”老林头心里也发寒。那天东湖的人无端闯进家门,非说他做的木箱偷工减料,败了祭祀。无论他如何辩解,拳头已经如暴雨落下,砸得他昏头转向,手指更是被踩断,虽然还能做木工,但比较精细的是不成了。他只得庆幸先前教会了几个儿子,这门手艺没失传,家里也还能以此为生。
老妻还在喋喋不休,越说越忍不住哭腔,老林头知道她心疼自己,勉强挪动身子,挨近一些:“这段时间,我们去你娘家住住,免得那些恶人又来找麻烦。”
“……好。”
不止老林家,街坊邻居的也都减少了走动,近来东湖那边不安静,传闻是香粉生意出了问题。往日那边的年轻人就爱惹是生非,仗着村中有银钱,打伤人了也不心虚。众人羡慕他们的富足,却也暗恨,否则这些流言怎么会一夜之间就传遍了?
大宅里,东湖的当家人正焦头烂额,无暇理会外面人的嘴碎。几个村老也一脸不安,连声追问祭祀当日有没有出岔子,或者谁暗地触犯了湖神,竟然让今年的螺获颗粒无收。没有这种吃血肉的红螺,香粉就少了最重要的材料,那些提前预定货物的达官贵人拿不到东西,少不得责怪他们。纵然他们有钱、有人脉,但撑不住上头好几家厉害的同时发难,保不住秘方还只是小事,没准要丢了性命!
“都查过了,连那做箱的木匠也叫人逼问,确实没有差错。先前急忙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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