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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唐川已经不敢去想象了。
“躺在床上就能得钱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做?”
他尽量着语气轻蔑,把自己描述地那样卑贱不堪。他不敢回头去看秦渡的神色,他知道对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断他,但是握住他的手力量不断增加,已经有些发痛了。
“是我的错吗!”张梅忽然尖声喊叫起来,“是我的错吗!”
“不是你的错。”唐川轻飘飘的声音把她的话扼在喉咙里,她如鲠在喉。她看着这个,很久没有说过话见过面的儿子,这个眉眼精致隽美,眉宇间都是疲惫阴郁的儿子,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他的年龄了。
“但是我也没有错。”唐川不去看她的脸色,自顾自继续说道:“我做什么,都和您没有关系,包括我卖我自己。”
秦渡豁然起身,大力把他带起来。
唐川被他拖拽出去。
医生这才敢进门。张梅嘶吼的声音逐渐消下去,被落在耳后。
秦渡把他拖进尽头病房的卫生间,猛地把他抵在墙壁上,手大力地钳住他的下巴,声音冷怒掺半:“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唐川犹自未反应得过来,现下避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说话也是模棱两可:“就是那个意思。”
“为了钱和我上床?”
唐川的沉默被秦渡当作默认,他气极了反而笑出来:“好啊,很好。”
他伸手去扯唐川的裤子。
唐川虽然平时也是由着他做,但毕竟这里是医院,几墙之隔还有刚刚吵完的张梅,这让他心里实在有一点不舒服。他伸手拦住秦渡往下的手。
“怎么?”秦渡的声音有一些嘲讽意味,“还讲究时辰卖?”
唐川动作猛地一顿,被秦渡刺得脑袋一懵。
即使秦渡有时候说话很凶,动作很凶,但是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唐川还是第一次听。分神之间,裤子已经被秦渡剥下来了,垂在腿弯之间。他被秦渡按到马桶边上,双膝并跪在马桶盖上。
唐川挣扎起来,被秦渡更加大力地按住,肩胛骨疼得缩了一下。
“你别……”身体对秦渡已经很熟悉依恋了,对他的顺从程度超过了唐川的本人意愿,以至于他的拒绝听起来绵软无力。
手指被热情的软肉层层包裹,正是冲动热盛的少年时候,原先禀着惩罚的秦渡也燃上来几分情欲。
红色的肠壁对他这第二位主人喜爱得很,配合着他伸缩蠕动,极尽谄媚。
唐川闷闷哼出一声情欲,手抓着边缘,他已经没办法违背生理的本能了,况且他对于他身上的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办法拒绝。
秦渡三指撑开,软软的穴肉被撑开一个小黑洞,接受到冷空气,止不住地收缩起来,一颤一颤的,请求主人的怜悯。
红色的肉棒熟门熟路地捅进去,秦渡被温和的内壁的热情裹得喟叹一声,缓慢几下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马桶盖冷硬,唐川被顶得险些把头撞到墙上。秦渡拖着他往后拉过去一些,深深顶到他的前列腺。唐川闷哼一声,眼尾习惯性地开始发红,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
秦渡看见这人受不住的样子就忍不住心软,将人放下来,让他站着。这样的姿势让膝盖得以缓解,但是腿酸软得很,整个人后背完全交付于身后的人。
秦渡一边顶弄一边将手探进他的上衣搓揉他那两颗小豆豆。
“唔……别……”脆弱的后颈还在人的口齿之下,每一个敏感点都在被“照顾”,唐川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小声哀求:“哥哥,别这样……啊哈……”
“不舒服吗?”秦渡反问。得不到唐川的回答,秦渡似乎不是很高兴,一手拧着他胸前小粒粒,一手扣住他的腰肢用力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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