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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庆幸自己没被他记上小本本。
这也太可怕了,惹不起惹不起,告辞。
青致在这里刷刷刷地记仇,其它的部落人也是一脸懵圈,看到云炽突然跪下,还
以为他是要讨饶,没想到他却声泪俱下地控诉起了天神与神使。
“哥!?”
“云炽?”
“是这样的,”云炽回过身来,给众人介绍:“这是我们的先祖,是真正的神,而那些神使,实际上都是伪神……”
青致记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卧槽好麻烦,果然被当成了神。』
他严肃澄清:“我不是神,只是一个拥有超乎你们认知范围的强大力量,因而使你们产生误解的人。”
『老子这么流批都不称神,看以后哪个没逼数的还封神。』
幽隐:“……”
青致组织了一下语言,艰难地又开始教诲,“人人生而平等,跪拜礼太过折损尊严,都站起来,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他从记仇的小本本上撕下一张纸,折成了一个帐篷,向空地上丢了出去。
帐篷飞快变大,直到住下整个部落都绰绰有余,在众多部落人发直的目光里,青致转身走向远处:
“今天天色已晚,先在这里将就一夜,明天再找地方重建部落。我去休息,云炽你负责把事情和大家讲清楚。”
……
另一边,断了只手的危谷九死一生,历尽艰险回到了黑虎部。
部落外围,手执长矛的巡夜战士看到他这般凄惨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危谷!你怎么回来了?刚刚震得好厉害,你们那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危谷没空答话,猛地看到自己人,一路上都紧绷着的神经猛然放松,双腿一软,咕咚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然后又因不小心撞到了断肢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巡夜战士连忙把他给扶起来,一时间再没空去关心那奇怪的震响了:“你的手……”
“虎爪,”危谷狂抽凉气,“快,带我去见虎爪大人。”
巡夜战士连忙把危谷扶进了首领虎爪的帐篷。
虎爪这会儿正抱着一个美貌的部落女子睡得香甜,被喊醒了颇有些烦躁,但在看到来人是危谷之后,心下猛然一凛,原本的烦躁倾刻间变成了伪装的烦躁:
“你不是跟云炽走了么?怎么又回我这里来了?”
虎爪安排危谷去云炽身边当卧底的事情毕竟见不得光,是以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进行一番
表演。
危谷举起断掉的手,吸了吸鼻子,赶紧也作出一副心有苦衷,却不方便说的样子。
虎爪顺势屏退了巡夜战士与部落女子,从床上下来,一边穿着从神使那里得来的裤衩子,一边压低了声音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虎爪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作主啊!”
危谷扑上去抱着虎爪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大哭起来:
“不是我办事不力,今天在狂猛龙的领地,本来能一箭把云炽给弄死,哪想他捡回来一个人,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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