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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甚至不知道自己吐血了,小手摸了摸唇角,目光疑惑,眼角瞥见那人近在咫尺的面容,眸底一震。
他是深度近视,凑近了才发现对方额角贴着纱布,颧骨与鼻梁处惊现几道划痕,一看就是利器所伤,他睁大了眼,张着嘴,说出来的话语都不利索:“您、您脸上……怎么受伤了?”
楚轻望着他默了片刻,说了句小伤,起身下楼。
姜离觉得胸口有点堵,那里像是集结着一口郁气,尤其是刚才与对方对视时,莫名的心慌。他伸手按了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胸处的手感些微……软。
楚轻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粥,抱着人喂食,金属质地的勺子磕到牙齿,发出细微的声响,少年差点被粥水呛到,一通下来,脸色红润不少。
“给你做过检查,你身体没什么大碍,这段时间虽然一直补,还是有点气虚,”他说到这摇了摇头:“离离以后得加强训练,脉搏微弱得快要赶上女人了。”
姜离坐在对方腿间,光裸的后背紧贴那人强而有力的胸膛,相触的皮肤被挤压出红印,又粉又热。
这股热流源源不断冲刷过全身筋脉,姜离低头对着小脚尖,粉嫩的脚掌挤出了褶皱,咽下食物问:“……您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能让对方受伤,即便是轻微的擦伤,都让他心中不安,他一直知道那人周身危机四伏,尤其是这几个月的经历,刺杀、枪战、狼攻……这些都是他看得到的,那看不到的呢?恐怕比之更危险,而对方却从来都是自己扛下,不跟任何人说,要怎样的经历才会形成这样一种人格?
眸底不起波澜是因为看惯生死,喜怒不形于色则是习惯了隐藏,而事实上他也才二十二岁啊,姜离一瞬间心酸的厉害,他眨巴眨巴眼睛,眼圈发烫。
“没有,别想太多。”楚轻揉了揉他发顶,笑道:“北泽区这边山石林立,地面高低不定,今早又下了一场雪,盖住了滚落下来的一些石块,雪地本就滑腻,不小心撞到暗礁是难免的事,好在只是外伤……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离听他解释完,深深松了一口气。
“但是你的奶茶现在是喝不到了,明天让天二给你买。”楚轻喂完最后一口粥,将粥碗放到一旁,摸到遥控器关掉灯光。
黑暗中,遒劲有力的臂膀把人紧紧搂住,下巴抵在少年发顶,滚烫的呼吸从头撒下,姜离心跳忽然非常快,紧张地蹬了蹬小脚。
“……我、我才吃完饭。”
他不知道自己为啥要这么说,像在提醒对方什么,可心中却隐隐有丝期待,紧接着他就听到身后一声轻笑,短促而快:“离离在想什么?是不是睡久了,脑中里就只有那点事了?”
“不是。”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哦?”那人笑意深了些,捏住他奶头,耳边响起低喘声,楚轻揉捏了片刻才道:“今晚不动你,你昏睡才醒,四肢软弱匮乏,不得劲,不耐肏………”
姜离只抓住末尾三个字,此刻胸口的奶头还疼着,无端地发涨,听了这句话,感觉后穴里的肛塞有点碍事,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大腿猛地被人压住。
“忙到现在,我今天真的累了,你想要的话,我们改天抽时间专门深入研究一下。”楚轻大掌按在他腹部,淡淡呢喃:“知道你才睡醒,再睡一会儿,五个小时天就亮了,马上年关了,到时候陪你回一趟姜家……”
对方声音越说越小,直到听不见,黑暗的卧室内,视觉自发被屏蔽,其他感觉就愈发清晰。
男人的心跳、均匀的呼吸、扑打在发顶的热气、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如果能去雪地里打个滚就好了。
姜离好像锅里的蒸饺,快要热熟了,他轻微的提起腿,拉了拉被褥,试图散散热,忽的听到窗边一声脆响,动作猛地顿住。
“噼啪噼啪啪啪啪!!!”
声音越来越嘈杂,像是太上老君打翻了丹炉,一颗颗丹药从天砸下,猛烈如油锅里的豆子。丝丝缕缕的寒意爬上屋檐,身后人睁开了眼。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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