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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插进去,这种轻缓的嘬弄最是折磨人,他一向喜欢直达目的的深喉。
又等了一会儿,姜离终于张口含住性器,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往里推送,抬眸时正对上一双冷静平淡的眸子,黑色浴袍更显禁欲,自己做的事好似亵渎了神明,衍生出从未有过的禁忌感,兴奋渐渐升级。
“主人……”他含糊不清地喊了声,想听他神明的声音。
楚轻淡淡嗯了下,又道:“再深些,一段时间不碰你这里,喉管又紧仄不少。”
要不是找不到合适东西扩张,他应该也会让少年时时拓着上面。
姜离愈发卖力第深入,口腔上壁的小腭垂被挤压成肉片,热情而奉献自我地欢迎入侵者,虔诚第等其占有。
楚轻加重力度,猛地插入,性器一路披荆斩棘深入喉管,少年低低地呻吟,忍住下意识地反胃感,尽量打开口腔。
楚轻将人拽到沙发上,压住少年,性器在对方口中肆掠抽插,变被动为主动,与闲情逸致享受服务相比,他更喜欢简单粗暴地挞伐。
姜离脑袋起起伏伏,鼻子一下又一下撞入黑色地带,身下正有一只手游移,楚轻摸到一个按钮样的扣子,少年胯间的布料脱落,露出白嫩的腿根以及粉嫩的性器。
“……呃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挺起腰胯,将阴茎朝对方手中送,乞求更多的爱抚。
楚轻拦住他的腰,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人转个身,六九相对,指尖伸入姜离无法合起的后穴,不停翻滚搅弄。
口腔、性器、后庭全部被人掌控,少年无可抑制地兴奋,荡起腰胯,软软叫唤,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想溺死在对方凶狠的占有中。
“……啊……呜啊……”
一道道好听的呻吟飘荡在房间内,像特效催化剂,使得性爱粒子反应得愈发激烈,擦枪走火,烟花绽放,惊雷在脑中轰鸣。
山河浩瀚,波浪涛涛,世界逐渐远去,陷入疯狂的人乐此不疲,用最原始的方式感知对方,接纳抑或占领爱侣。
性到极致,姜离后穴射了出来,前方被人掐住,精液回流,强烈的刺激让他蜷缩起脚趾,起了一身冷汗。
“今晚不能在我之前射。”楚轻拔出性器,粘稠的唾液连接着马眼,姜离眼神涣散,唇角被磨破了皮,他舔舔唇,欲望掌控了大脑,下意识要去含对方的性器,楚轻把人翻个身,笑道:“上面休息下,我们换个地方。”
姜离迷迷糊糊的,被人抱到洗漱台,从硕大的落地镜中,他看见自己的模样,顿时脸颊通红,快要烧起来。
楚轻将人放在上面,压住他的腰,抬起臀部,道:“看清楚了,我是怎么肏你的。”
“……”
姜离觉得莫名地羞耻且兴奋,屁股朝对方那处凑了凑,紧张地等待接下来的事。
楚轻就着少年射出的肠液润滑,那儿的褶皱已经淡了许多,不戴肛塞的时候,能一眼看到直肠腔。
性器一点点进入,姜离吟叫出声,穴口被撑到极致,疼而愉悦,括约肌殷勤的将阴茎拖进去,整根插入时,少年已经快要累趴下。
这样的尺寸,他这辈子都无法轻松接纳。
一直大掌从前面盖住他脖颈,楚轻迫使他望向镜面:“看看自己的表情,是不是特别的淫浪?”
姜离桃眸躲闪,臊得浑身泛起粉。
楚轻加重抽插力度,直把人捅得腿脚发软,臀瓣无可抑制地抖动,又问:“到底是不是?”
又是这样。
那人为什么总喜欢在做爱时问他一些羞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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