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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窄,就跟后穴一样,楚轻被挤得头皮发麻,这样慢的速度未免太磨人了些,他按住对方后脑勺,一个用力穿了进去。
姜离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呜呜呻吟。
楚轻动作暂停几秒又继续,少年两边的嘴角被摩擦得通红,坚硬而强势的物件在里面穿插,口腔壁传来一阵阵刺痛,上沿的小腭垂已经被挤压成薄薄的一片,碾压与肿胀感同时导入神经,姜离感觉口腔到喉管那部分哪里都疼,对方的尺寸塞得他快要窒息。
楚轻抽出性器,少年得以喘息,殷红的唇瓣沾着粘液,淅淅沥沥滴在阴茎上,他刚要伸手去擦,性器又猛地插了进去,比之上次还深。
“你后面还不能用,没办法,这里就只能先凑合。”楚轻淡淡说着,加快抽插力度。
深入浅出,虬龙入洞,定海神针搅乱一方东海。
姜离头晕目眩,脑袋挂在对方性器上,像接水的容器,更似石臼,接受硬杵的猛烈捣弄,一下接着一下,永无止境,口腔全麻了,喉咙里非常的疼,他伸手盖在脖颈处,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搅动。
……疯狂、肆掠、极速,凶狠的挞伐、残暴的刺穿、不留余地的占有。
汗液、鼻涕和眼泪都被肏了出来,姜离伸手拍打对方大腿,却被按得更深,鼻子磕上了那人的毛发,乱七八糟的粘液沾在上面,场面极其淫靡且惨烈,到最后,他除了疼找不到任何感觉。
性器一直在深入,开疆拓土,挖掘新的刺激地带,从口腔到咽喉,从喉管到胃部,像一把利剑,把少年贯穿,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
姜离嘴巴僵硬,两边的骨头已经找不到知觉,那人不管平时多温和,做这事时,一惯都是凶猛的。
“……疼。”姜离呜呜的喊,含糊不清,碎不成声。发尖甩出了水,浑身大汗淋漓,四肢发软,后臀乱颤,完全被人控制、主导。
楚轻皱了下眉头,加快速度,随着少年一记白眼翻出,他闷哼一声,拔出性器,烟花绽放,白浊从天而降,尽数射在对方脸上,些许因为嘴巴没来得及闭合直接滑了进去。
头发、眼睛、眉毛,甚至是鼻孔处都是那人的味道,姜离张口呼吸,眼前一片白,脑袋混乱,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一人用浴巾给他擦净,视野稍微清晰点,他看见楚轻那张脸。
“……结、结束了?”他一说话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口中的精液顺势滑进深处,浓郁的松木香混合着一股咸腥味淌过喉管,并不舒服。
楚轻打量着他,说了句真惨,而后笑:“之前白洗了。”
姜离浑浑噩噩的,唇瓣肿了,脸颊微凸,嘴角破皮,口腔里几乎没一块好地,就连最简单的吞咽都能感受到疼。
楚轻把人放在浴缸里,少年死鱼一样靠在边上,嘴巴微微张着,头发乱糟糟的,发尖还滴着水,身上一片粘腻,他低低笑出声,打开花洒。
温水从头浇下,姜离呛得不停咳嗽,眼眶湿润,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他就倚在那,可怜巴巴的。
洗完澡,抹上药,他都是恹恹的,好似被吸了精气,一躺到床上就不想动。
屋外的暴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小了下去,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叮咚的脆响声,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极其清晰。
楚轻扫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关了灯,从后面搂着人,将少年包裹在自己怀里,严丝合缝,室内空调温度并不高,两人间依旧出了汗。
姜离不舒服的往旁边挪,他感觉背后那人跟火炉似的,要把他融化。
楚轻心情像是格外好,把人拉回来翻个身,低声问:“在无岐山的时候,你说的补偿,什么时候到账?”
少年猛然想起这件事,掀开眼皮,窗帘是双层的,只拉上了里面的白沙,能透进一点点光亮,这么近的距离,他望见对方黑白分明的眸子,深邃的像一潭古水,他心跳一瞬间加快。
“……我、我想想。”回的小心翼翼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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