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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历细致的扩张,王槐抬着金哲的臀,又吻了上去,鸡巴捅进金哲的身体里,王槐能感觉到金哲在努力放松身体容纳自己。
但还没等金哲完全适应,王槐就开始摆动腰肢。他能感觉到金哲后背的汗流到臀缝,挤进手的缝隙间,他却没有停止。
身下的人因痛苦而揽紧了他的背,王槐每次进入都快而狠,只顾泄欲而丝毫没有考虑身下人的感受,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像在撕咬猎物。柱身每次都完全捅进金哲的身体,因为王槐是鬼身,所以冷得金哲本能性地打颤。但是金哲依旧紧紧搂着王槐。
“嗯……”
紧热的肠道裹着一根比肠道温度冷上许多的侵略物,金哲微眯着眼,把身体送给王槐。两条腿架着王槐的腰,里衣没有褪尽,还挂在身上,王槐操进去又拔出来,流出的水滴到里衣上,染深了一片。
王槐根本没有去顾及金哲的性器,金哲也无暇去顾及。因为疼痛,那里是半硬不软的状态,却淌着水,一直往下滴。
身旁的金琪低头看着自己光滑洁净的肌肤,再看向拥吻在一起的两人,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和血线一样被王槐拿去食用了,再也找不回来。
王槐改抱为压,把金哲压在床上,抬着金哲的臀,又一次次捅进去,经过数次的抽插,金哲的肛口已经被操开了,现在每次进入都很顺利,操进去的时候肛肉都会缠上王槐,挤压着发出咕唧的声音。金哲身上的血线四散奔逃,却生生被王槐撞散了一些。
直到日头上来,公鸡打鸣,王槐才放开金哲。金琪不舍得离开,赤裸着身子在他们身旁睡去,金哲想起身披上里衣,王槐就问:“你今日也要出去?”
“是,老爷。”金哲轻声回答。
“陪着我。”王槐揽着金哲的腰,亲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这几天,不准出去。”
“……”
金哲裹上里衣,应了一声“是”,心中的疑惑却愈发地重。王槐舔吻着金哲的脖颈,动作极具缠绵,金哲却能一眼看出,王槐丝毫没有对他动情的意思。
金哲的双腿有些发抖,给自己整理好服饰,就又端正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听王槐的话,因此不再出门,只在家内做事读书。王槐每次在之前曾成为过的树上坐着的时候,都能看见白鸽飞进飞出,他也无意去探寻那白鸽到底是要去哪,只知道白鸽是飞往山下的方向。等他在树上发呆完后,就下了树回到房内,把金哲的里衣掀开,直接操进去。
金哲也是懂王槐的习性,所以刻意配合,每次只吃一些素菜,及时清理,王槐喜欢把他按在书桌上操,他也配合万分,把笔放好之后,跟着王槐寻欢作乐。
金琪每次找金哲,都能见兄长与王槐肌肤相亲,眼下黯然,却也不能说什么。每次都是沉默地及时退出。
那些侍女侍卫近不了金哲的身,只知道金哲最近开始闭门不出,不知何故,因此照常侍奉工作。再这么过了日夜颠倒的三天,满开叩响了金家大院的门。
一进门,满开就感觉到森森的鬼气,府上红白花一起挂,正厅里更是有王槐的灵位。满开心下戚然,请金哲出来。
此时,王槐正按着金哲在房内操弄。听是满开来了,就对金哲说:“你在屋里候着,我与他交流。”
他并不想让金哲知道他快魂飞魄散的事情。此刻贪欢,只是对人世的最后留恋,他不想拉着金哲一起落入地狱。
金哲拉起衣服,温顺应声,心中疑惑更甚,一种浓厚的不安也愈发摇摆不定,冲撞着他的心口,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等王槐出去后,一只白鸽停在窗口,白鸽的喙是朱砂染就的红,金哲从白鸽腿上系着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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